“老公,你为什么要亲我......”
温笛的脑袋晕乎乎的,但依稀记得老公以前都不愿意主动和他亲热,可是这段时间都是老公主动爬上他的床,不是被他勾引的。
想起傅鸩那些话,温笛就觉得委屈。
温笛被他抱着怀里,听着他温润沉稳的嗓音响起:“你是我老婆,我不能亲吗?”
温笛眼泪掉了两颗,哽咽道:“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成女人了?可是我今天没有穿裙子。”
男人手一僵,抬起温笛靠在他肩上的脸,吻上湿乎乎的脸:“我又不瞎,你穿没穿我看得见,再说了,结婚前后都两年了,我还记不住你这个小骗子是个男人吗?”
“呜。”温笛呜咽一声,还是觉得委屈。
“那、那你......”温笛想问,既然他知道他是男人,为什么还愿意这样亲他。
尤其是,他还是杀了他的凶手。
费胥尧面色柔和,指腹轻轻揉着他的嘴角,眼底深邃:“我也不知道呢,也许是小骗子太漂亮了,竟然真的把我骗走了。”
他说得很轻,伴随着尾音再次含住温笛的唇。
唇瓣太过柔软,发出缠绵黏腻的声响。
温笛觉得自己要醉倒在他怀里。
费胥尧退出来的时候,温笛下意识嘟嘴凑上去,一脸痴醉迷懵的神态,把费胥尧逗笑了。
“小色鬼。”
温笛红了脸,羞涩地埋进老公的脖子:“好舒服......”
这个房间是摆着符阵的密室,在进入副本后,温笛一次也没有来过,因为仅仅是想起这个房间的布置他就觉得害怕。
但此刻,有老公在,温笛心里并不觉得害怕。
“宝宝......”男人的手抚摸温笛柔软的黑发。
温笛听见这缠绵的两个字,眼眶又有些发酸:“老公......”老公之前没有这样叫过他。
这两字他喊得太温柔,仿佛他是他一生的至宝。
“宝宝......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吗?”
温笛犹豫了下,摇了摇头。
费胥尧漆黑的瞳孔里映着温笛纯情的小脸和无辜的眼神:“因为、我要把宝宝带走。”
温笛身体一僵。
费胥尧抚摸着他泛红的眼尾,嗓音柔和:“我现在是鬼,你现在能触碰到我也只不过是一种幻术,我们没办法真正的结合,只要......只要宝宝死了,来到我身边,我们就能真正结合,宝宝也一直很期待,不是吗?”
极蛊惑人心的话语,像一把勾住勾中温笛本就脆弱的小心脏。
在费胥尧的眼神中,温笛逐渐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靠在他怀里,眸底水光浮动。
满眼依赖。
“老公......”
“砰”地一声,密室的门被一脚从外面踹开。
男人出现在狭窄的门中,昏暗的红光印在他身上——陆允浑身沾着斑驳血迹,左手拿着一把斧子,缓慢往下坠着血。
像从地狱来的恶鬼。
他右手还拖拽着个人,是傅鸩,遍体鳞伤气息微弱,被他一甩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