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吧，说你不太懂事，让了吧，自己又憋屈。</p>
然而，方子业就是从中南医院原产的，不管是谁也好，都没有方子业这么有冲劲，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让不让的“人情世故”。</p>
不要觉得这样的人情世故很少，连奥运会的参赛资格都有‘人情世故’呢！</p>
“自己考虑清楚了啊？”邓勇很满意，却也有点难受。</p>
因为现在，别人能给方子业的，他邓勇就算是砸锅卖铁也换不过来。</p>
仅一条，如果方子业选择了今天的任何一个人投奔，以后的科研经费就完全不要担心了，你就当做无限资金那么用。</p>
哪个院士的手里没几千万的科研资金啊？</p>
邓勇没有。</p>
不是邓勇不想给，而是他拿不到。</p>
“师父，我已经考虑清楚了的……”方子业回道。</p>
“那行，这件事你自己想清楚了，那其他的事情，就不用耗费太多的脑子了。”</p>
“三件事，，一篇十二分的文章。</p>
这是主要的文章，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文章，总影响因子都接近一百分了。</p>
实打实地是个“科研狂魔”。</p>
“宁武阳，你自己的专业操作怎么样？也没听你去过练功房？”方子业问。</p>
宁武阳笑道：“还行。”</p>
而后非常自信地玩笑说：“师兄，我这不是要给师父摆一个poss看么？我本来就是学博，结果跑去练功房，这算什么事儿？”</p>
“他。”</p>
方子业正好电话又来了，拿起一看，正是汉市的本地号码，也是自己的私人手机，可能是认识的人。</p>
“我接个电话啊？”方子业解释。</p>
“没事，师兄，你忙你的。”宁武阳很客气地点头。</p>
“喂，是中南医院的方老师吗？方老师你好，我这边是荣腾医药公司的小龙呢！”</p>
“方老师，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啊？”对方自报了身份。</p>
“嗯，不是很方便。你简单说。”方子业道。</p>
“是这样的，方老师，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请方老师您一起吃个便饭，然后顺便聊一些合作的事情啊？”</p>
“我们公司是国内排名前十的过程医疗器械公司，实力还是非常不错，也是非常有诚意的。”对方道。</p>
“暂时不是很方便，我现在是住院总。我先挂了啊，这边还有点事。”方子业再一次拒绝。</p>
“方老师，我可以来你们科室拜访你……”</p>
……</p>
方子业挂断了电话后，宁武阳的表情和眼神都有点蛋疼——</p>
方子业又把逼给装到了！</p>
可没办法，这也不是方子业安排的演员，方子业就算是可以安排几个教授当演员，总不能安排得了龙台的纪录片拍摄以及院士的来访吧？</p>
“方师兄，您可真忙！”宁武阳谨慎地这么讲了一句。</p>
“也就是最近才忙，以前才没人给我打电话呢……”</p>
“武阳，你继续刚刚的话题说你的。你现在的专业操作怎么样？”方子业继续了之前的话题，有始有终。</p>
宁武阳也就本本分分地谦虚了几句。</p>
方子业大概猜得到，宁武阳的水平应该是过不了硕士阶段对标的练功房出关，但比普通人还是更有资质一些。</p>
但这是宁武阳硕士期间花了大量时间在科研上的结果。</p>
只是，方子业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又来了。</p>
方子业只能歉意地再次离开……</p>
等方子业接电话再回时，宁武阳已经和李源培等人组队离开了。</p>
方子业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只能洒脱一笑。</p>
希望别被师弟误会才好。</p>
然而，方子业正这么想的时候，兰天罗给了一条回复：“师兄，我觉得宁武阳这个人有点江湖气。”</p>
“换句话说，就是蛮中二的……”</p>
方子业：“……”</p>
……</p>
国庆节假期将近收尾之后，方子业接到的同行电话稍微少一些！</p>
不过，在同行的电话减少了之后，来自公司的狂轰乱炸电话和信息，就开始密密麻麻地接踵而来。</p>
其中，也不乏一些跨国的大公司，想要得到方子业的独家专利授权，也可以接受一次性的买断。</p>
给出的价格是非常合理的。</p>
如果愿意将微型循环仪的仪器一次性卖断的话，对方愿意出一个小目标的专利转让费。</p>
这个钱当然不少了，不过，方子业还是没有答应。</p>
方子业没有答应没关系啊，依旧有很多人来找方子业。</p>
打扮得非常时尚的成功人士，有购物卡、银行卡等东西，有各种酒水茶水。</p>
甚至，还有一些打扮得非常时尚的妙龄少女，不断地加方子业的微信，透露出来了一些微妙的信息——</p>
方子业相信，只要自己愿意的话，自己可以度过好多个非常美妙的绮梦！</p>
同样的，方子业也非常愿意相信，最近一段时间加他信息的那些女孩，都是良家女孩……</p>
这一遭遇，让方子业真正相信了，只要你有足够的成绩之后，你会发现全世界对你都很热情。</p>
方子业的电话直接被打爆了……</p>
十月七日，方子业没办法，只能新办了一个私人的电话卡，将之前那个电话卡临时弃用！</p>
电话太多，信息也太多。</p>
将自己新办的卡重新装上手机之后，有些发烫的手机，才终于可以休息一阵了。</p>
这一次办卡，方子业都是选择了网络办卡邮寄的形式！没有出去营业厅办卡。</p>
“终于消停了！”方子业躺在办公室的电竞椅上，如此低声喃喃。</p>
而后，方子业才终于忍不住地，拨出去了一个电话，那是祖海国老师的电话。</p>
方子业的个人信息泄露太过于严重，不堪其扰，所以他不得不找关系，让人帮忙自己处理一下这件事。</p>
否则的话，方子业都担心，自己的新办电话卡哪一天也会被人用电话给轰炸掉。</p>
十月六日，还在放假期间。</p>
祖海国还在休息，目前是在出去旅游了，听到方子业的电话内容后，先是一愣，而后道：“方医生，还有这样的事情么？”</p>
“你没有选择报警吗？”</p>
“报警了，但是您也知道，有些拦截，报警了也处理不到那么快。”方子业对其诉苦道。</p>
祖海国闻言建议道：“子业，说实话，你给我打电话，你还不如找一找你曾经见过的一些病友及其家属。”</p>
“县官不如现管，我也管不到这些啊。”</p>
方子业问：“祖老师，这？这合适吗？”</p>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被骚扰了啊，你是受害者，你只是通过自己的人脉保护自己，又不是去搞什么欺男霸女，有什么不合适的？”</p>
“人没有必要太过于固执！”祖海国提醒道。</p>
方子业于是就在挂断电话后，才在深藏的通讯录里，找到了曾经一个特意给方子业留下了电话的老者的手机号。</p>
而后选择了拨通过去。</p>
很快接通之后，方子业说明情况不过几句话，老人家的声音就传回了：“方医生，还有这样的事情啊？”</p>
“我先打电话问问情况啊！~”老人并未应承。</p>
不过，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方子业就又接到了老者的电话：“方医生，目前应该基本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把你的电话卡重新装上去试试。”</p>
“如果还有骚扰电话的话，可以再打电话给我。”老人家客气地说。</p>
“谢谢你，洪伯。”方子业客气道。</p>
对方的名字，方子业不知道，具体的身份信息甚至家庭住址，方子业也不知道，对方给方子业说过他姓洪。</p>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事情，方子业自己处理不好，方子业也不会主动找这个洪伯办事。</p>
电话被打爆，这是啥概念啊？</p>
方子业以前想都不敢想，除了有点小臭美，还心有余悸，觉得最近几天格外梦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