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林梦把长命锁戴在小雨脖子上。金锁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衬得婴儿肌肤如雪。
\"他会好好的。\"我搂住妻子。
她靠在我肩上:\"我们都会。\"
夜深了,哄睡小雨后,我和林梦坐在酒吧露台上喝红酒。曼谷的夜空难得能看到星星。
\"欢喜,\"林梦突然说,\"我想复出。\"
我挑眉:\"继续拍戏?\"
\"不,\"她摇头,\"开个影视公司,专门制作女性题材作品。\"眼睛亮得像星星,\"用moreau的钱。\"
我大笑:\"老板娘要当女强人了?\"
\"怎么,\"她踢我一脚,\"不行?\"
\"行,\"我凑过去吻她,\"当然行。\"
她忽然正色:\"那你呢?真不打算继承家业?\"
我晃着酒杯:\"moreau找了个远房侄子当继承人。我嘛...\"看向吧台后\"欢喜梦\"的招牌,\"还是喜欢这里。\"
林梦笑了,那笑容比星光还亮。她起身跨坐到我腿上,这个动作让旗袍开衩处露出大片雪白。
\"老板娘,\"我喉结滚动,\"注意影响。\"
\"怕什么,\"她贴着我耳朵说,\"今天不营业。\"
后来,我们的小酒吧成了曼谷最特别的存在——白天是影视公司办公室,晚上照常营业。小雨三岁时,林梦制作的处女作《保镖情人》入围了戛纳电影节。领奖台上,她抱着女儿感谢我:\"没有我的混蛋保镖,就没有今天的我。\"
电视前,moreau老先生笑得合不拢嘴。而酒吧里,熟客们起哄要我请客。
如今我依然保持着保镖的习惯——吧台下藏着电击棒,后腰别着瑞士军刀。但更多时候,它们派不上用场。最惊险的动作,不过是接住从楼梯上蹦下来的小雨,或者在林梦喝醉时把她抱上楼。
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女,我会想起那些刀光剑影的岁月。然后轻轻起身,去婴儿房亲亲小雨的额头,再回到床上把林梦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