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有好几个博士学位，但都是花钱买来的——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个吃喝嫖赌玩吃老本的纨绔二世祖，恕我才疏学浅不知道卡玛泰姬是干什么的。”

卢瑟心里不屑笑了一声暗讨：您老可太妄自菲薄了。

“行了，布鲁斯·韦恩咱不兜圈子，我实话实说吧，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恩，怎么说呢——其实也是找你，真正的你，百特曼。”

心有惊雷面不改色，布鲁斯·韦恩表现的淋漓尽致。

“哦。”布鲁斯·韦恩哦了一声，慵懒的躯体微微坐直了些，看着卢瑟笑道：“你说的是那个哥谭魅影奇谈？”

卢瑟烦躁的挥了挥手，道：”不管你是百特曼或是布鲁西又或是大扑腾蛾子，反正我话带到了好好考虑考虑吧智多星这个称号很适合你。”

说完卢瑟扶着膝盖站起，给布鲁斯·韦恩一个我看好你哦的表情，然后推着轮椅上的况梅英招呼着陈家驹咱走。

管家侠阿尔弗雷德刚把红茶泡好端上来就看到三人出去的背影甚是诧异。

五分钟不到就聊完了？这也太速度了吧？

管家侠阿尔弗雷德诧异的看着布鲁斯·韦恩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啥来，却看到双眼尽是怒火脸色却异常平静。

哎！

无声叹了口气，看着布鲁斯·韦恩长大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怎么会不明白这种眼神代表了什么。

这仨卡玛泰姬人间行走，彻底引起了蝙蝠侠的注意。

注意是蝙蝠侠而不是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

从韦恩庄园出来，直接上了大黄蜂，下一目标大都会超人克拉克·肯特。

“想问什么就问吧，没啥不好意思的。”

总是被浓雾和工业废气笼罩却有着浓郁哥特式风格的哥谭，古老与现代彼此对立却诡异般的协调，一个比地狱厨房还要混乱、黑暗、压抑、罪恶，一个连上帝都不肯来的地方。五步一偷，十步一抢，街边小巷尽是些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性工作者招揽生意，见车不停冲他们竖起中指，人杰地灵哥谭市，名不虚传。

从出离了韦恩庄园，前往大都会，前座的陈家驹时不时的回头看卢瑟。起先没注意，时间久了想不注意都难，见他一副欲言又止，又止欲言的样子，卢瑟好奇的让陈家驹有啥想说的就说。

“来前我就想说了，大都会紧邻纽约也就是‘起步价’的距离，你为毛线要舍近求远先找蝙蝠侠。”陈家驹问出了心里的问题。

“是哦。”陈家驹没说卢瑟还没怎么的，一说发现还真是这样。

陈家驹憋了口槽没有吐，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爷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

超人跟蝙蝠侠不一样，蝙蝠侠是有庙的和尚，只要堵着蝙蝠洞不能找。可超人是个打工仔，还是个外景记者，来回跑找素材，通灵术也不好定位。

不过呢，大都会的人都知道，找超人容易，要么你那把“芝加哥打字机”头上套个黑色丝袜，看大都会哪家银行名字不顺眼，走进去朝天花板射一梭子子弹超人八成在下一秒就来；要想百分之百找到超人直接堵记者侠露易丝·莱恩就中。

记者侠之所以叫记者侠不是因为她挖掘新闻的能力有多强，也不是文笔怎么怎么好，而是因为大新闻总找她，到哪儿说理去你说这。

因为家里套套用完了，找补点存货。这不，下楼买个套套的功夫就遇到飞机引擎失灵，撞击大楼，从而引起巨大火灾。

果不其然，记者侠下意识啊了一声，超人就到了，帅气的托举着失控的飞机，一口冷冻吐息就把大火给灭了，那边大都会消防队连119电话都没接到。

nice！

记者侠露易丝·莱恩，回放了一下手机拍到的素材，兴奋的打了个响指，这个月奖金又得翻倍，烦死了。

笑眯眯抬头冲着英明神武的超人给予痴迷、干的漂亮的眼神，并决定晚上好好奖励一下小甜心，就用两盒套吧。

猛地一愣，发现超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深情的看着她，而是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看着她的身后。

身后有什么来着？能得到记者侠的名号露易丝·莱恩也不是吃白饭的，观察力和记忆力不在柯南君之下，稍微想了一下，身后没有啥啊。

没有啥，你看个辣子，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吃到了就不珍惜了。记者侠露易丝·莱恩决定晚上不用套套了，准备让克拉克·肯特睡一个月沙发。

回头一看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着一辆破破烂烂黄色姨妈巾牌轿车，俩东方长相的人，一个站在驾驶座外头那边，一个站在他对角车厢外边，都抬头一脸大超你有麻烦了的笑看着天空还举着失事飞机的超人。

“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聊聊，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