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山靠了上去,“嘿,兄弟,看什么呢?”
俩人戴着口罩转过来,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
王安山鼻子没憋住,头晕起来,“这,这是.....”
等到明白的时候已经迟了,眼前一黑,被两人套了麻袋扛到了一辆货车后面。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区区绳子,怎么困得住我。”
王安山咬着牙,憋着劲想要撑开绳子,却一点用都没有。
货车外面,站着两个人,一个带着粉色牛头头套的男子,一个带着粉色马面头套的男子。
“大哥,你说这是曹庆么?”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马面头套的男子被牛头头套男子拍了下马嘴,“都怪你,烧什么照片嘛,现在曹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大哥,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这不是显得专业嘛,再说了,当时我问你要不要烧,你说烧的。”
“我那是叫你烧么,我说烧,烧不得,平时看你手脚都没那么快。”
“那现在怎么办,大哥?”
“还能怎么办,问呗。”
“哪有人会说自己名字的,他又不是傻子。”
“我看你才是傻子,干活。”
王安山还在与绳子作斗争,车门“砰”一声打开了。
牛头马面出现在了面前。
牛头手里拿着一个扳手,马面手里拿着一个锤子。
“问你,你是曹庆吗?”马面男子问道。
“那有你这样问的,那不是直接暴露了。应该问,你叫什么名字?”
王安山看着两人手里的家伙,靠着自己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知道自己说不是必会遭毒手,“我叫曹庆。”
卧槽?
还真是曹庆?
“看到了吧,大哥。”马面男子笑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王安山佩服自己的机智,故作镇定地问道。
“我们是谁不重要,有人花钱买你的命。”牛头男子轻松地挥舞着手中的扳手,舞出了一个扳花。
“别废话了,把你杀了再拍张照片我们就能拿到一百万了。”马面男子笑着举起了锤子。
却同时停住了,相互看了看。
“二弟,对着他的脑袋一锤子。”
“大哥,你是大哥,你先来,给他一扳手。”
两人都下不了手,他们来之前只是一家修理厂的修理工,最多杀过鸡,哪杀过人。
“要不我们把门关上,让他自己憋死?”马面男子提议道。
“好主意,就这么办。”牛头男子点头同意道。
俩人关上门,靠在车门边抽起了烟。
“大哥,你说这一百万怎么花呢?回老家盖个房子,娶个媳妇应该够了吧。”
“瞧你那点出息,用点子脑子,应该把这一百万放银行理财投资,钱生钱,你懂不懂?”
“大哥说得有道理,那这样一年能有不少利息呢。”
“嗯,到时再给你整把来福,我弄把AK,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两人在外面高兴地讨论着,殊不知车里的王安山已经想到了脱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