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猎手们满载而归。
袁野的陷阱成功捕获了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还有几只野兔和山鸡。
回村的路上,年轻人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如何分配这些猎物。
“袁队长真厉害!”二狗崇拜地说,“我跟我爹上山这么多次,从来没一次打到这么多东西。”
袁野笑了笑:“运气好罢了。大家记住,猎物按户平分,家里有老人孩子的多分一点。”
当他们扛着猎物回到村里时,几乎全村的人都出来迎接。
孩子们欢呼雀跃,妇女们则已经开始商量如何烹制这些难得的野味。
邬云珠站在人群外围,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袁野穿过人群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村西竹林里有人监视。”
邬云珠的眼神一凛,但很快恢复平静:“先别声张。晚上来我家吃饭,我们详细说。”
夕阳西下,邬云珠家的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香气。
她将野猪肉切成薄片,用盐和山花椒腌制,然后加入几滴灵泉水。
邬建国坐在灶台旁的小凳上,看着女儿忙碌的身影,眼中满是欣慰:“丫头,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
“爸,您先尝尝这个。”邬云珠夹起一块刚出锅的炖肉吹了吹,递到父亲嘴边。
老人咀嚼了几下,眼睛一亮:“咦?这肉怎么这么嫩?一点腥味都没有!”
邬云珠笑而不答。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袁野拎着一壶酿的米酒走了进来。
“爸,云珠,我带了这个来配肉。”
三人围坐在简陋的木桌旁,享用着这顿难得的丰盛晚餐。
野猪肉鲜嫩多汁,山鸡炖的汤清香扑鼻,就连普通的野菜也因为灵泉水的加持而格外美味。
酒过三巡,邬建国的脸色红润起来,话也多了:“小袁啊,今天村里人都夸你能干。我这个大队长当得惭愧,这些年让大家受苦了。”
袁野连忙摆手:“邬叔别这么说。要不是您当年护着大家,村里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邬建国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护着?我连自己的……”
他的话戛然而止,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
邬云珠和袁野交换了一个眼神。她轻轻握住父亲的手:“爸,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老人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一声:“康大年说的没错,二十年前那个雨夜,我确实、确实做了错事。”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袁野立刻站起身,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邬云珠示意他冷静,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气喘吁吁的铁柱:“云珠姐,袁队长,不好了!王婶家的小孙子突然发高烧,浑身抽搐,李大夫说怕是、怕是不行了!”
邬云珠二话不说,抓起小葫芦就往外跑。
袁野紧随其后,临出门前回头对邬建国说:“爸,您把门闩好,谁来都别开!”
王寡妇家已经围了不少村民。
屋内,一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躺在炕上,脸色通红,身体不停地抽搐。
村里的赤脚医生李老头正在给他掐人中,但效果甚微。
“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