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庆抬脚踹向林海洋的裤裆。
林海洋被邪火侵扰,生理反应一直未退,王大庆这一脚下去,‘咔’的一声软体断裂声刺耳,还伴随着无声的蛋蛋碎裂。
林海洋当场痛昏。
王大庆并未停手。
前世,林海洋搞大了好几个姑娘的肚子,然后悄无声息地跑路。
乡下人只骂姑娘们不检点。
可谁知道,大多数是被强迫的。
有的姑娘破罐破摔苦苦活着,有的去黑诊所引产感染终身残疾,更多的是精神崩溃走向绝路。
这些姑娘里,有乡下的,有下放的知青。
甚至王大庆还听说过,有体弱的男孩也遭他毒手。
不管如何,既然老天爷让他重活一世。
那么,前世发生的一切,这一世都不能再重演!
‘砰砰。’
王大庆一脚一脚地猛踹林海洋的裤裆,把那邪恶的根源彻底铲除。
这时,被门板撞到的陆志新终于缓过神,推开门板,嘴里咆哮:“是谁,谁敢撞老子!”
‘啪嗒!’
门板摔落地上,扬起一股尘土。
陆志新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在暴揍另一个,顿时大叫:“海洋哥,别打死了,给我留口气,我要报仇!”
说完,他一头扎进尘土里。
‘啪。’
王大庆踹着林海洋裤裆,甩手给冲破灰尘的陆志新一巴掌。
陆志新下巴几乎脱臼,鲜血从齿缝冒出,眼里直冒金星。
“是,是你……救命啊。”
陆志新看清楚站着的是谁,顾不得脸颊疼痛转身朝门口跑。
“让你走了吗?”王大庆冷冷道。
陆志新浑身像是被电流划过狂抖,随即转过身,双膝“砰”的跪地磕头哭道:“大庆爷爷饶命,之前小弟是不同意林海洋那畜生……”
王大庆不搭理,收回脚,手往后背虚空一抓,从空间里取出军大衣。
陆志新吓得不敢抬头,张红梅精神处于崩溃边缘,不用怕凭空变戏被发现。
王大庆上前给张红梅解开双手麻绳,然后把军大衣给她穿上。
张红梅身体不停颤抖:“不……不要……”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不用害怕,我保证再也没有人敢碰你一下。”
王大庆语气温柔地安抚,还从空间里拿出水壶喂张红梅。
水壶里装的是灵泉水,能改善体质,对生物精神也有奇效。
几口下去后,张红梅激烈的情绪稍稍缓和。
‘呼呼。’
狂风吹开窗户,光芒径直闯入屋内。
张红梅眼中,王大庆面容格外清晰,双目瞬间更红,没有一丝矜持,双手抱住王大庆:“呜呜……我,我……他……他……”
“不怕不怕,畜生我已经打倒了,犯罪的棍子都给他踢烂……”
王大庆一次次重复安抚。
他心里很疼。
明明是个善良姑娘,老天爷却真不长眼!
张红梅在城里因为父亲的“成分”受到连累,来到乡下才几天就惨遭畜生毒手。
“大庆爷爷……”一旁陆志新还在磕头求饶。
王大庆被搞得心烦意乱,转头怒吼:“闭嘴,去拽挂铜铃!”
朝阳公社每座巡逻屋的屋檐角,都有挂警报铃。
陆志新一骨碌爬起来冲出屋外。
都在一个民主屯,迟早要见面,陆志新怕王大庆给自己来断子绝孙的一脚,老实拉动警铃。
铃声传出的范围不小。
附近巡逻的一支民兵队听到铃声赶了过来。
“咋回事?”队长进屋后问道。
“对女同志耍流氓未遂……”王大庆手指着地上昏死的林海洋,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如实告知。
流氓罪可是非常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