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季瓷你是不是向彧行告状了,你好大的胆子!”
谢彧行看着闯入他房间的女人,神色中没有半分意外。
这一早上,他先后经历了小辈们有两幅面孔,弟弟是个蠢货两件大事,已经不会再为任何事情惊讶了。
白思盈看着季瓷,眼睛都气红了。
让她捡个镯子就敢告状,真是不可理喻!
她这种穷酸货能上这艘游艇,就是舔地板都该感恩戴德!
“你个被包养的贱人,以为在彧行那告了我的状就能打倒我吗?谢嘉泽喜欢的永远都是我,你这个贱人永远都上不得台面。”
白思盈一边说,一边扬手向季瓷打去。
谢彧行侧过身子,幽幽的看向白思盈。
原来还有更惊讶的啊。
两年前,白家意图与他联姻,推出来的便是长女白思盈。
彼时白思盈温和懂礼、举止优雅,俨然一副合格大家闺秀的模样。
若非他们拿出的项目实在没什么吸引力,谢彧行说不准还真的要为自己找一个不麻烦的谢太太。
可现在……
当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啊。
她白大小姐也有两副面孔。
这些人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你还敢躲?”白思盈扑了个空,眼恼羞成怒:“你个贱人,我打你是你的荣幸。
再敢躲我就让谢嘉泽和你分手,把你赶下船!
到时候你淹死在海里,你家那个老不死也得没命!”
她眼中的怨毒和疯狂让谢彧行皱眉。
这何止是两副面孔,这简直是人兽两套运行系统。
他身边,竟都是这些腌臜东西!
略一走神,谢彧行头顶刺痛,长发便被女人抓住。
白思盈得逞冷笑:“你立刻去和彧行说,昨晚是你主动下水替我捞手镯的,是为了感谢我救你院长妈妈的恩情!”
“不然明天你和你的院长妈妈就会一起去死!”
“主动下水?”谢彧行轻嘲:“你觉得谢彧行会相信吗?”
他又不是智障,怎么会信这种事情?
“当然,”白思盈傲慢道:“他最看不上你们这种不劳而获的贱人,你们这种人的廉耻心比狗还不如,做出什么荒唐事他都会信的。”
白思盈不耐,今天的季瓷话怎么这么多?
她平常不是一声不吭逆来顺受吗?
不会是上了艘游轮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反抗她了吧!
谢彧行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轻声呢喃:“可笑。”
比起身边都是傻逼来说,还是自己被身边人当成傻逼更让他无法接受。
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他怎么会相信?
他在这些人眼中,究竟是什么形象?
“现在就跟我去,晚一分钟就给那老婆子停一分钟的呼吸机!”
谢彧行不过来到季瓷身上几小时,就听到无数句用病人威胁她的言语。
她在这些人之间,竟活得如此憋屈吗?
谢嘉泽既选了她做女友,为什么非但不保护她,还与旁人一起旁人欺辱她?
他有病吗?
等他穿回去……
等他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