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想起五日前不是萧战离京之日嘛!还有凌宴、凌风、舅舅当时也帮忙运送棉衣出城,想必这二老夫人应该没看到当时的那一幕,不然他们便不可能顺利出城。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她知道宋国公不在府上,并不知道宋国公去做了什么?想到这里给舅舅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宋国公跪下禀报。“臣当日是去了战王府,是去帮战王殿下运送棉衣出城,还请皇上明鉴,当日还有很多人都可能证明此事,黑骑军亦知。”他说的坦荡,毫无一点隐瞒。
这事皇上并不知晓,但他也可以理解,他的身边有不少母后的眼线,当初布料的事,早早便被母后知道了,差点让他们功亏一篑。
“此事,朕知晓,若无其它实证,那你便是诬告!”他淡淡的开口,严肃地看着二夫人。
二老夫人用胳膊肘倒了一下白氏,白氏抬头时,就对上太后那威严的眼神,又看看宋国公,刚想说话,李清婉不厚道的提醒。
“白氏,你可想好了,若是宋国公府倒霉,二房有可能会坐上宋国公的位置,而你必定会被宋国公休了,宋锦瑶现在又变成那副样子,你说这个嫡女的位置还保的住吗?还有你的儿子,世子之位也得拱手让人!”这话声音不大,只有白氏和二老夫人能听到。
二老夫人瞪李清婉,刚想说什么,李清婉又开口了。“二老夫人是吧!我们无怨无仇,不知道你为何要害我,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查,至于你儿子,你觉得太后今日会让他出来嘛!只要他不出来,你必死无疑,太后便是在逼你去死!”
说完立在那里不说话了,一脸嘲讽地看着两人作死,与虎谋皮,终被虎害的道理她们还没有体会到,等今日之事了结,有她们后悔的。
太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清婉,怒声开口。“战王妃,哀家自问对你不错,自从你和战王婚后,从未进宫拜见哀家,哀家也从未指责与你,你为何要这般害哀家,难道......”
她捂着嘴,半晌之后怒拍桌子,“难道你们战王府有谋逆之心?”
李清婉跪下,直视太后,“太后说这话,当真心不亏吗?您第一次召臣妇进宫时,便有人冒充臣妇撞了齐贵妃,第二次时更是让臣妇跪了一日,生生昏迷了一天一夜,太后您忘记了吗?更何况,太后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是臣妇害了您?”
说完委屈的指着白氏和二老夫人,“太后是想偏听偏信,还是根本就是有意在针对臣妇?”这算是质问。
太后想开口反驳,想了片刻什么都没说,蛇窟的事她并没有说出来,不能再逼她将所有的事都交待了,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定她知道更多......
“勇安侯求见!”太监再次唱诺!
李清婉眼底闪过寒意,这个伯父是迫不及待来落井下石了,说不定这次会把自己搭里面呢!
皇上:“宣!”
说完有些同情地看向李清婉,虽然手段不低,但这得罪人的本事,更胜一筹。
勇安侯进殿,然后逞上一份奏折,门外还有几个人在侯着。
“启禀皇上,这是被战王妃收买百姓的口供,她们可以做证,是她的贴身宫女散播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