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无害的微笑,然后看向皇后。“臣妇听说皇后开了一个钱庄、还有一个成衣铺子,想必很愿意为皇上分忧。”
皇上很感兴趣地看向皇后,脸上挂着,还是皇后对朕好的表情,皇后看着两个人的表情,气的要死,看到李清婉的得意,想把她那张脸撕了。
但有皇上在场也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尴尬的笑笑。“战王妃说笑了,本宫的铺子,一个月连一万两银子都赚不到,更别说一万黑骑军的消耗了,单单这军饷就付不起。”
开玩笑,皇后算了一下,这一年下来将近百万的开支,都便宜了那个贱人,这怎么可能?
皇上觉得皇后就是一根搅屎棍,做事没脑子不说,还净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若她当初选择和战王妃交好,或许还能帮自己一二。
“退下吧!一天尽给朕找事,真不知道你这个皇后有什么用,如果以后再犯蠢,这个皇后之位就让贤吧!”
皇后委屈,恨恨地看着李清婉,这一切都怪她,可李清婉只是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笑,她刚想出去,战王却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位庄子的老汉。
战王给皇上恭敬行礼,把手里的令牌拿了出来,还让公公抬进来一具尸体。
“皇上,这位是庄子上的农户,亲眼看到这个令牌,从这个黑衣人身上掉出来,请皇上查问。”
皇上给公公使了一个眼色,公公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扯掉,公公惊呼出声,“是皇后身边的小德子,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人!”
皇后瞳孔一缩,满脸的不可置信,刚退下,却被皇上叫住了,“皇后不想说点什么吗?准备去哪?”
皇后扑倒在皇上的腿上,“皇上,臣妾冤枉啊!定然是李清婉和战王设计陷害臣妾!”
皇上一脚将皇后踢开,然后厉声呵问老农。“说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
老农第一次见皇上,心里紧张的很,低着头,腿打着颤,有些结结巴巴地说:
“皇......上,是这个黑衣人......带人去庄子上抓匠人的时候,不慎将令牌掉落,我们庄子上的人都看到了,小民不敢撒谎。”
皇上看向皇后的目光如箭,这个女人他太了解了,表面装的是端庄贤淑,可内心却嫉妒成性,最爱出风头,处处要强,这次的事必然与她脱不了关系。
不然怎么可能一出事,她就出来给战王府泼脏水?恐怕此事就是为她儿子谋划吧!
失望地看向皇后,一字一句地说:“本以为夫妻一场,你再糊涂,也是一国之母,不会做动摇国之根本的事,可你却......你太令朕失望了。”
说着叹了一口气继续:“朕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但朕今日在这里说明白,只要你是皇儿的生母,这个皇位就可能传给他,皇后还是想想什么时候自请废后吧!”
皇上对皇后丝毫不客气,本来就对她无好感,因为这事更觉得她不配为皇后。
皇后听到皇上的话,眼泪扑簌速的流下来,本以为和皇上多年夫妻情份,即使证实是她做的,皇上顶多让她禁足,却没成想会跟她说如此重话,气的捂着嘴跑出了养心殿。
“传旨,皇后德行有亏,禁足三月,自我反省!”
李清婉看着跑远的皇后,心里终于是舒服了,一次次算计她,真当她是软柿子,这次她让一次性长记性,看她以后还敢惹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