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当然知道他几个儿子是啥样子,
刘光齐跑外地了,这辈子调回来的可能几乎没有了,刘光天和刘光福那哥俩,恨不得管张飞叫爹了,指望他们给他摔盆打幡儿,还不如去求张飞,可能性还大点,
至于闫埠贵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有好处那跑得一个比一个快,没好处的话,跑得一个更比一个快,说有点良心的话,可能闫解成还能有那么一丝丝,
可闫解成自从和于莉离婚后,就一直靠着打零工生活,手上根本没钱,这么多年了,连个媳妇儿都没讨上,弄不好这辈子可能和易忠海,许大茂一样,是个绝户........
想到这里,刘海中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老闫啊,你说咱们以前是不是不该那么管孩子啊,我以前就想着老大了,从小到大,我对老大那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好吃的都给光齐吃了,结婚的时候,为了老大能体面些,我不仅把家里的钱全拿出来了,还跟人借了200块钱,
可谁知道光齐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四九城,走了之后,平时连往家里写个信都很少,我当时坐牢的时候,谁都不想,就想光齐能来看看我,谁知道光齐就说他那边忙,脱不开身,哎........”
闫埠贵听完后,也大倒苦水,
“老刘,你现在还算好的了,再怎么说,光天还在院子里呢,光福虽然出去住了,可是离家也就两步远,你和二大妈有点事儿的话,就是看在邻居的份上,也要出来搭把手吧,
可是你看看我,解放,解旷结了婚后就跑了,解娣也嫁人了,除了回门那一次回来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现在是完全指望不上他们,不过好在十几年前,我被保卫科抓的时候,就看透了他们的嘴脸,现在手上起码还有些钱,
等我真的不行的时候,我再去求求张飞,看在几十年邻居的份上,希望能帮我体面的下葬,”
“老闫,张飞真的会帮我们吗?!”刘海中疑惑,紧张的看着闫埠贵,想从他嘴里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闫埠贵端起酒杯又和刘海中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
“老刘,你发现没有,只要你不惹张飞,不给他使绊子,他对人还是挺好的,就说王老太太家吧,王大牛和王雪可都被张飞安排到轧钢厂上班了,虽然只是临时工,但是现在什么社会,满大街回城知青,就连扫地的工作都排不到,更别说轧钢厂的临时工了,
咱们以后好好和张飞打好关系,就算张飞施舍我们,和院子里的人一说,谁敢不过来帮忙,就说光天和光福把,张飞要是说句话,你信不信,他们哥俩能为了谁摔盆打幡儿的事儿打起来,”
刘海中越听越觉得闫埠贵说的有道理,院子里的其他人不是和和美美的活了十几年吗,就他们几个和张飞有过节的人活的最惨,许大茂虽然是被刘光天抓的,可没有张飞的授意,刘光天能有那个本事儿?!至于傻柱,本来可能都要被判死刑的,也就是何雨水来求张飞了,最后才只判了10来年,
“老闫,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我........”
“停停停........”闫埠贵急忙制止了刘海中的话,“那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什么就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额........”刘海中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不太懂吗,你说的对,像读书十年,”
闫埠贵白了刘海中一眼,也懒得和他解释了,
“菜来咯,”二大妈笑呵呵的端着两盘菜走了过来,一盆炒白菜,一盘炒鸡蛋,
刘海中客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