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闫埠贵,心里也在想着,不过怎么想都觉得鸭架子给了闫埠贵,都是亏的。
“三大爷,还是算了吧,你家的早餐,我怕连粥都喝不上,就算喝上粥了,可能连个油星子我都见不到。”
“嘿,大茂,你说啥呢,你放心,明天早晨绝对给你端碗稠的粥,再用鸭架子给你熬碗汤端过去,你看成不。”
许大茂小眼睛滴溜溜的直转,
“三大爷,这样吧,鸭架子我先给你一半,明天早晨你要是把饭给我端过来,我觉得还不错的话,那另一半鸭架子我再给你。还有后天的早饭,你也要按照明天的样式再给我端过来一份,你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一半鸭架子。”
闫埠贵看着许大茂手中的鸭架子,心里左算算、右算算,最终觉得自己没有吃亏,多多少少还是占了点便宜的,所以才点头应道,
“行,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闫埠贵拉着许大茂把鸭架子分了一半出来,
随后,闫埠贵高高兴兴的拿着鸭架子回了家,
许大茂走到中院后,看了看傻柱的房子,便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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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10点,天都黑透了。
易忠海偷偷摸摸的走到傻柱家的门口,学了几声猫叫后,便跑到了中院的地窖里,
约莫10分钟之后,秦淮茹也悄悄的到了地窖旁边,左右看了看后,迅速的打开地窖门走了进去,
秦淮茹进了地窖后便往里走去,
“淮茹,在这儿呢,”易忠海看到是秦淮茹进来了,小声的说道,
秦淮茹听到易忠海的声音,立马到了堆白菜的架子后面,看到易忠海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一大爷,你叫我有什么事儿啊,”
“淮茹,外面没人跟过来吧,”
秦淮茹摇了摇头,
“那就好,淮茹,这么久了有没有想我啊,”
秦淮茹听到易忠海的话一惊,这个易忠海现在跟她说这个话什么意思,
“一大爷,您说这个话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咱们以后就当是普通邻居吗,”
易忠海呵呵笑道,
“淮茹,你就别装了,你在轧钢厂干了什么我都知道,不过我也不在乎那些,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在监狱也想通了,人这一生就这几十年,不及时行乐的话不是对不起自己这一辈子,”
秦淮茹警惕的看着易忠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