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战斗减员是多少?”
寒风凛冽中,赵苟望着残破的要塞,蹙紧了眉头。
他的嘴唇和耳朵已经冻得干裂。
“死亡一千六百三十八,不能继续参加战斗的重伤兵还有六百二十五。”
统计官手里捏着统计手册,手册上是一个又一个划掉的名字。
“二千多战斗减员,惨烈啊!!!”赵苟叹气一声。
伊万站在旁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如果伊万明白这意思,
肯定会感到无语。
毕竟联军的战斗伤亡可是他们的五倍左右。
华夏王居然好像还对此感到不满!
赵苟的确不满。
不满的是要塞之前的防御。
他搞不懂俄军是怎样守住几个月的。
死亡十几万,可能全是靠人堆出来的吧!
也或者是联军太废!
赵苟来到要塞当日。
就重新开始布置对城墙的防御。
不仅加固了城墙。
还增设了许多的射击孔和垛口。
便于士兵的隐蔽和射击。
他不敢想象以前的俄军是怎样守的。
难道暴露在敌军的枪炮下?
同时合理布置上百挺加特林的位置和火炮阵地,保证火力覆盖范围。
现在一个连队一把加特林。
也正是这重武器的加入,外加城墙的修缮。
才让联军在几十万兵力的疯狂强攻下,付出惨重代价后都还攻不下这座要塞的原因。
这一夜。
圣阿尔诺眼睛一亮。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对付敌人重型武器的绝佳办法。
“如果敌人看不见我们,还怎么使用加特林打我们?嘿嘿嘿”矮小的圣阿尔诺第一次爆发出了张狂的笑容。
拉格伦男爵在得知圣阿尔诺的想法后,也不由拍手鼓掌。
大声称妙!!!
......
1854年的腊月间,赛瓦斯托波尔天寒地冻。
而遥远的华夏。
同样异常寒冷。
龙后李蓉娇和前朝东宫太后钮钴禄氏皆一脸温柔地看着躺在婴儿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两个婴儿。
婴儿床上一男一女,都非常可爱。
望着这两个婴儿,两个绝色少妇都痴了。
因为她们在婴儿的脸上看到了一点那个男人的影子。
过了好一会儿。
李蓉娇率先回过神来。
看着陷入呆滞但眉眼温柔的钮钴禄氏。
李蓉娇一脸微笑:
“妹妹,你现在在想他?”
“啊?怎么可能?你们都知道的,我是最恨他的。它不仅辱了我的清白,还亵渎了我大清皇室,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怎么可能还想他呢?”
钮钴禄氏闻言脸咻地一下就变红了。
不过嘴巴还是像鸭嘴一样。
李蓉娇见钮钴禄氏不承认,笑容愈发明显,眼中打趣之色愈甚:
“妹妹,大清已经亡了哟!你也不再属于大清皇室了哟!你不是再想他,那你在想哪个野男人?你倒跟我说说,看我不办了你。你刚才眼中明显涌起了水意,肯定在想男人。”
“那,那,那我在想奕詝。。。”钮钴禄的脸红得跟滴血似的。
“奕詝是你男人吗?我都听你姐妹说了,他根本都没碰过你们,你们第一次都交给了二狗,难道不是吗?所以你的唯一男人就是二狗,我说得没错吧?”
“他那是强暴!我可是大清的皇后和太后,怎么不是奕詝的女人?”
“是吗?我可听说你们那日是中了迷药,是你们自己爬上去的。那到底是谁强暴谁啊?”
“他,我。。。”钮钴禄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只好说道:
“哪有女人强暴男人的啊!我的身子给了他,但当时又不是我愿意,那肯定是他的问题,他作为男人应该控制自己。”
李蓉娇闻言,伸手摸了一下钮钴禄氏光滑的脸,嬉笑地说:
“妹妹呀!我都有点受不了你现在娇羞的模样。更别说二狗,他那德行我还不知道?那日看见你那般模样,他能受得了才怪。”
“我现在都想扑上去了,嘿嘿嘿。”
见到李蓉娇怪笑的样子,钮钴禄氏哪里还有之前东宫太后端庄的模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只见她跺了跺脚,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