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箬笙已经清醒的差不多,没想到还牵连到了白珩哥哥。
她还是有点想不通是什么事情,一般的小东西都对百里熵应该避之不及,他身上有杀戮之气。
还有那么多的功德金光。
不应该啊!
她靠在夜司冥的胸膛上开始思考,什么不常规的事情,会让人直接表现得这样。
不醒。
夜司冥看着严肃起来的箬笙,果然,她啊!
总是会有很多的东西放不下,想要去管,去做。
他想要她就在家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是不行的。
因为她是那个在背后托举大家安定生活的人,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自己还能怎么办,跟着,宠着,只要她不受伤,就好。
箬笙下车时就看见刚刚夜司冥说的领导人,披散着头发,乱糟糟的,可是眼睛像是可以看穿一切的纯粹。
她歪着脑袋,看着薄妄舒。
在打量,也是在勘测他的面相。
夜司冥看着她盯着人看,“这位就是薄先生,别这样看着,快进门吧!”
箬笙这才收回视线,薄妄舒在对方打量他的时候,也有认真的看看箬笙。
还真是个,孩子。
要不是知道二十了,都要以为夜司冥犯法了。
百里熵所在的是不对外开放的军事医院,这里的医生也是非常厉害,毕竟处理的都是一些非常要命的伤。
进门都是层层的检查,为了不搞特殊,薄妄舒都一起接受了检查。
这里救治的都是国家的英雄,科学家,军人,政治刺杀受伤的官员。
医院在的不算显眼,外围就开始有层层的把守。
一行人来到百里熵的病房,病房外是百里熵的警卫,一看箬笙来就很激动,他知道只有夜夫人能救首长。
此时的百里熵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一进门箬笙就觉得,看来是阴招啊!
薄妄舒知道夜司冥应该已经和箬笙解释,“箬笙想必已经知道实情,现在可否为百里看看。”
箬笙看着他笑,“放心他的功德和你差不多,你们活得久着呢!”
“你们两人的生死关乎国运,只要不作死,你们会好好的。”
“就是怕,没事找事。”
“再怎么多的功德,和再怎么多的想要国家好的心,死了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