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胸肌蹭得你舒服还是我的更舒服?”
箜虽然很虚弱,但眼底的怒火在不停地燃烧,他面无表情地询问道。
“额...好像没什么差别,你的软一点他的硬一点。”
解释完鱼从聆尴尬的从姜观池的怀里出来,摸了摸鼻子接着开口:“抱歉啊观池哥,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鱼从聆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可她只是不小心撞到人了,道歉了事情应该过去了才对啊?
箜接着询问道:“那你喜欢硬的还是软的?”
原本箜还有些生气的,结果看到鱼从聆那不开窍的模样,他的心情又开始舒坦起来,还得是打直球对方才懂。
有时候这种笨笨的迟钝还真是让魅魔感到安心啊。
他就不信外面有几个妖艳贱货能做到他这种程度。
鱼从聆挠了挠头茫然地开口:“额我也不懂,你问这个问题就像是在问爱爸爸还是爱妈妈那样。”
她有点没有get到箜的意思,不敢看着箜似乎有些不高兴,她凑过去将箜拉起来道:“地上凉,赶紧起来吧。”
箜安心地点头,或许他把鱼从聆的感情雷达想得太过敏锐了。
一旁的姜观池笑容僵硬在脸上,不过他早已习惯鱼从聆的迟钝,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又暗搓搓地开口:“你以前就这样冒冒失失的。”
姜观池一句话就将鱼从聆拉到了回忆的漩涡中,她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走路就特别冒失,经常磕磕碰碰的。
每次放学回家的时候,还是被姜观池扶着才免摔跤。
她尴尬感的笑了笑道:“我现在长大了,不会在这样冒冒失失的了。”
姜观池摇了摇头,丹凤眼弯成一个好看的月牙弧度道:“我倒是希望你不要长大。”
“不长大怎么行,不长大我也遇不上这么好的鱼鱼了,毕竟她是越长大越优秀的。”
箜被鱼从聆搀扶着,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他看向鱼从聆的眼神格外的温柔。
姜观池看着鱼从聆道:“这位是?”
鱼从聆眼神心虚地左右看了看,有些害怕箜的身份暴露会不会被抓走。
她想了想道:“这是我远远远房表哥,来投奔我的。”
“我才...唔...”
箜正准备反驳两句,就被鱼从聆捂住嘴眼神警告。
“他就是我的远远远房表哥!”
他疯狂的眨眼睛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鱼从聆这才放开他看着姜观池表情认真的似乎是已经骗过自己。
两个人拙劣的演技让姜观池失笑,他扫了一眼箜又将眼神注视着鱼从聆,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都是命。”
鱼从聆和箜都有些茫然,一旁被困起来捂住嘴的王叔恨不得对他们一人吐一口唾沫。
“好了,我现在要带他回去交差了,你们也各回各家吧。”
姜观池一手牵起王叔,像是牵狗一样走到了门口,月光斜斜地穿过玻璃窗散落在他的身上,少年人长身玉立,眉眼松散。
他回眸冲着鱼从聆笑了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鱼从聆一拍脑门,“等一下,我有点事情!”
扯了扯一旁有气无力的箜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箜点了点头,将手中紫色的小球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