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段时间郦婌都是住在郦婌酒楼。
贺玉良掀起帘子,抬眸看着上方。
郦婌刚好推开窗户,贺玉良第一次没忍住,喊出了郦婌的名字。
“郦婌。”
郦婌惊讶地四处看去,在看到贺玉良时,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贺玉良?早上好。”
贺玉良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心里却是十分的苦涩。
他天天路过这里,从未打扰过郦婌,今天却是没有忍住。
贺玉良进宫的路上,看到段如月站在不远处,他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但因为进大殿的路只有这一条,所以贺玉良绕不开。
段如月看见贺玉良出现,立马高兴地走到贺玉良面前。
“贺大人!”
贺玉良面无表情行礼,“公主可满意了?”
段如月感觉到贺玉良不高兴,她咬着唇。
“对不起,贺大人。这圣旨不是我求的,我也不知母后为何会赐婚……”
贺玉良轻笑一声,“你就那么想嫁给我?”
他一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盯着段如月,少女长得面容娇俏,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什么心思?一目了然。
但贺玉良明明明确地拒绝过段如月,为什么他偏要用成亲困住他?
盯着面容俊美清冷的贺玉良,段如月羞涩地点了点头。
“贺大人,不管你信不信,这圣旨的确不是我求来的。”
贺玉良没有说话,眼里的冷却是让人不由寒颤。
段如月忍不住继续解释,“你难道不信我吗?”
贺玉良并没有回答段如月,而且走进了大殿。
别人投来的视线贺玉良一一忽略,他十分讨厌这种感觉,偏偏还不能解决掉这种麻烦。
段如月咬着唇,站在殿外。
她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可是一想到能嫁给心爱的贺玉良,她就十分开心。
今日上早朝是为了让其他国家见识一下,他们国家的早朝是多么的朝气蓬勃!
不少其他国家的人一早就在外面看着,看到段如月堂而皇之,出现在大殿外,还揪着一名男子时,许多人好奇。
在得知段如月是公主,为了一个男子自降身份,面上笑着夸赞公主有勇气,心中却是不屑。
谈谈一个公主,想要一个男人,还要低三下四的,求对方宠爱自己?
啧。
郦婌在离舟酒楼一边管事,一边等待冬笋的消息。
她叹了几口气,随即见竹子高兴地走了进来。
“小姐!”
“冬笋回来了?”郦婌见竹子如此高兴,下意识问道。
竹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是,小姐,冬笋姐姐那边消息还没有。不过你有没有听说最近的国宴?”
郦婌茫然地摇了摇头,她最近一直在想着冬笋消失的事情,哪有心思关注其他的?
见郦婌不知道,竹子连忙将昨天自己国家与其他国家诗词比赛一事讲出。
郦婌不懂诗,在听到竹子的形容时,也不由得感叹。
李善静竟然如此牛?
也许是因为郦婌脑子里想着李善静李善静当真出现在此处了。
两人齐齐对坐,互相对视了一眼。
郦婌弯眸,笑着夸赞。
“李姑娘,你真厉害。”
看着面前带着一些疏离的郦婌,李善静眸色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