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并且在丹恒来到这片宇宙的过程中，他的身体早已发生改变。在持明龙尊中，靠记忆代代相传的化龙妙法直接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大庭广众之下，丹恒人躯化作一条上万米的巨大龙躯，横冲直撞的碾碎挡路的所有恒星。

巨龙入海，无视虚无之海，亦或者说，哪怕没有阿哈控制住丹恒的躯体，他闯入的，也只会是这虚无之海。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丹恒的身体宛如有自我意识一般直接冲入虚无之海，就算这是在模拟宇宙内，在不朽命途的加持下他成了不朽龙神的令使，他的身体也不该有这种下意识反应！”

碎片化的镜子已经被黑塔分散到整个模拟宇宙中，连带着她派出去的黑塔人偶，整个模拟宇宙内，到处都是黑塔拿着镜子碎片收集不朽命途信息的场景。

“为什么？”

处在虚无之海最中央，将巨龙入海，卷起浪涛的场景尽收眼底的阿哈平淡一笑，像是在说这世上最不起眼的一个笑话。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像是未来的巡猎命途和丰饶孽物。在时间的积累下，哪怕巡猎命途的人是一名巡海游侠，在无意中看见了这位丰饶孽物，哪怕他们不认识。”

“来自命途的对立也会直接指引他们互相厮杀，直到一方的生命写下句号。”

“你们看见的祝白和丹恒，他们如今就是这个情况。”

阿哈回头，看着眉头紧蹙的阮梅

“和不朽命途的持明一族天生不对付，在阿哈看到的乐子里，祝白应该早就告诉过你，你们竟然不知道？”

“阮梅你知道不朽和虚无的天然对立？”黑塔连声尖叫，全然不敢相信这幅画卷。

“质变引起量变，这两道命途的对立从始至终都不是什么不为人所知的东西，你不是也知道吗？”

阮梅捏了捏手掌心，只感觉一股湿热。

“明明都是假的，明明祝白还是在上方，无论怎么看丹恒的落败都只是时间问题的，但为什么两股对立的命途会在接触前就出现这样的问题？”

“要知道在罗浮时，哪怕是进入了鳞渊境，至少是和几百位持明族接触过，祝白的虚无之力都没对持明族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力。持明也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反抗……”

“那是因为对抗的条件不够。”

看着在虚无之海内掀起水龙卷的巨龙，处在最中心的阿哈漫不经心的解释着

“想要反抗也得是有足够力量的。罗浮在当年和倏忽打仗时，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和倏忽较量的。其中能交手的，就包括当年的祝白。”

“要知道上升到令使这个阶段，能杀掉令使的人没一个简单，所以比令使弱的，但在凡人中强的，也只有这种人，才有资格被令使杀死。也就是作为的，兵对兵，将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