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拉两人进去。邹秋平摆手道:“祝兄我们三人有几句话要和你们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祝文文见站着三人神情冷淡,似有心事。回头看看说道:“好吧~ 咱们出去说。”
四人踱步往外到一棵桂花树下,祝文文道:“有什么你们说就是,看你们的样子,可是遇见什么事。”
邹秋平拉着正东向前一步:“祝兄,这位是山伯兄身边的人,山伯兄吃了败仗如今就在旁白的伯牙山。
我们把常夫子丢了,心中也一直挂念这件事。
我们见英台整日不是修墙,就是去田间,就算不做这些,你也只是哄孩子或是宴饮。
若是太平时时候在书院,自然无伤大雅,可如今山下死着人,到处乱糟糟的,你还龟缩在这山上,看马家人践踏江州么。”
不如我们三处的人马归为一处,打了马家救回夫子,这才是我们大丈夫所为。”
站在后面的正东,憋了一肚子话,见邹秋平说了。
他梗着脖子也赶紧跟着道:“这位公子说的事。祝首领,山下四处起战事。
我们知县是为乐同请命,刚落脚,就打算再借兵出征。
您和我们公子是同窗,为何你不借兵给我们知县,亦或我们三处一起攻打马家,总比您整日寻欢做乐强。”
刚说到此处,钱青玄见祝文文神色不对,赶紧打断他道:“英台不是你说的那样,这来这么多人,每日这么多事。
只这一个山,每日少说也要二三十件事。英台她~”
祝文文也不待钱青玄的说完,打断他道:“青玄,你也不必再为我辩白,你们看不惯我,可以下山去。
我难得有这样的山,护着我山上的人,我就是不打算带兵下山。”
她斜眼看着正东道:“梁山伯要想来借兵,让他大大方方自己来找我说。找自己的护卫来给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刚给他送了粮食,他就让你来讥讽我。
我看他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们要走便走,我也不送。”
邹秋平本要激祝文文出兵,不想一下把他激恼了。
他们已经把话说出去,此时不可能再收回。便硬着头皮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
钱青玄有心想劝,可祝文文转身回院子,喊田丰硕出来,吩咐他道:“邹公子和奇钱公子要带书院的人下山。
你带人去将他们的人点好了,送他们下山去吧。”
邹秋平和钱青玄见她下了逐客令,心中也有了几分恼意。做了告辞,哼了一声,转身往厢房里去了。
正是:“昨日恩情今日仇,不同道者不为谋。”
祝文文这边也是一肚子气,气哄哄回到自己房间。屋内几人仍有说有笑,喝酒聊天好不兴致。
见祝文文黑着脸进来,都放下酒盏问她去了哪里,脸色这样的晦气。
祝文文见大家正高兴,自己把这刚才那事说出来,扫了大家的兴致。
遂勉强笑道:“万松书院的人要下山,特来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