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是嫡是庶和卢龙有变【拜谢!再拜!(2 / 2)

云想和妹妹笑着对视了一眼,道:“公子,今日青草姐姐接到家里的来信了。”</p>

“哦?信里说什么了?”徐载靖兴致盎然。</p>

“说是青草姐姐的弟弟,要开始议亲了,对方还是举人家的姑娘呢。”云想笑道。</p>

徐载靖一愣:“青草弟弟今年才多大?”</p>

“公子,听青草姐姐说,今年也有十四岁了。”花想说道。</p>

徐载靖点了点头,轻声道:“这一晃眼,青草她进府差不多都小十年了。举人家,倒也不错!”</p>

洗了洗手和脸颊后,徐载靖接过云想递上来的毛巾擦着脸。</p>

忽的,徐载靖动作一停,道:“那举人家的姑娘,是嫡是庶?”</p>

云想摇头道:“公子,奴婢也不清楚,信里好像也没说。”</p>

“唔!”</p>

徐载靖点了点头。</p>

转过天来,</p>

清晨时分,</p>

因是五月初的几日,</p>

故徐载靖早起锻炼的时候,夜空中没有月亮只有星星。</p>

此时时辰尚早,</p>

徐家内外一片安静,只有夏日里不知名的虫子,不时的叫几声。</p>

“咔嗒”</p>

“哗啦”</p>

守门的婆子打开了通往外院木门上的铜锁。</p>

披着薄披风的徐载靖,同挑着灯笼的青草出了院子,走到了去跑马场的过道上。</p>

感受着一旁的青草不时看向自己的视线,徐载靖侧过头,边走边道:“怎么了?有话就说。”</p>

青草抿了抿嘴,又看了眼徐载靖,道:“公子,奴婢想,想.”</p>

“想打开库房,拿些东西寄回老家?”徐载靖帮青草说道。</p>

“嗯!”</p>

青草点头道。</p>

徐载靖和青草对视了一眼,点头:“好!下午回家,自己去库房里挑。”</p>

“谢公子。”青草笑道。</p>

“哼!变脸倒是挺快。”徐载靖一转头,迈着大步朝前走去。</p>

“公子,等等我!我,我不生你的气了!”</p>

“嗯?”徐载靖站定,蹙着眉回头看来。</p>

青草站在徐载靖身后,赶忙找补道:“呃奴婢说错话了,我不该和公子置气的,都是奴婢的错!”</p>

“这还差不多。”</p>

说着,徐载靖转过身,继续朝跑马场走去。</p>

积英巷,</p>

盛家,</p>

往日此时坐在书桌后的长柏,今日正站在学堂院子的门口,略微有些着急的朝盛家大门口看着。</p>

一旁还站着一个在那里走来走去的人,正是背着手顾廷烨的,</p>

“我说二郎,你来的这么早,说的消息属实么?”长柏出声问道。</p>

顾廷烨探着脖子瞧着大门,道:“长柏,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怎么会有假?靖哥儿来了!”</p>

长柏赶忙看去。</p>

看着下了马的徐载靖,两人赶忙迈步过去。</p>

“靖哥儿,姐夫他没和你一起来?”长柏道。</p>

“兄长他晚走了一会儿,应该很快就到了。”徐载靖道。</p>

徐载靖说话的时候,他身边的青草也下了马车,朝着长柏和顾廷烨福了一礼。</p>

“哦!靖哥儿,二郎他说.”待长柏说完。</p>

徐载靖颔首:“此事我也知道了,咱们边走边说。”</p>

学堂中,</p>

三人的小厮女使已经去了后面。</p>

徐载靖先是问了顾廷烨几句,关于宁远侯顾偃开的问题。</p>

顾廷烨看着徐载靖道:“靖哥儿,虽然我父亲他常在北方,对北辽的情况有所了解,但这两方有什么仇怨隐情,我也没听父亲说起过。”</p>

“可,就像咱们这等勋贵子弟,便是有仇怨,除非是血海深仇,不然也不会血拼冲突到死伤甚多的程度。”</p>

徐载靖和长柏对视了一眼,道:“二郎说的有理!”</p>

学堂中安静了一会儿后,徐载靖有些不确定的又道:“莫非是卢龙赵家,冒犯了蒙古诸部的某些不能触犯的忌讳?这才有了冲突?”</p>

长柏略加思索便连连点头。</p>

顾廷烨道:“靖哥儿,你还别说,或许真是这样!”</p>

徐载靖和顾廷烨虽然是侯府嫡子,但家中长辈并未在京中,能听到的这些消息,还是因为宫中派人来简略说了两句。</p>

可能去两家传信的曹议何灌两人,也不甚明了其中的情况。</p>

除非是被皇帝宣召进宫,当面和他们说上一说,才有可能明了。</p>

过了一会儿,</p>

齐衡带着不为迈步进了学堂,</p>

看着三道看过来的视线,齐衡眨眼道:“二叔,两位哥哥,你们也知道了?”</p>

顾廷烨有些心急的连连点头,出声问道:“元若,你可知那卢龙赵家和蒙古诸部为什么冲突?”</p>

齐衡摇头:“二叔,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p>

汴京东北方向,</p>

距汴京近一千五百余里的大海中,</p>

数艘战船风帆大展,</p>

一字排开在海中航行着,</p>

中间一艘挂着风帆的粗壮桅杆上,</p>

“飒飒.”</p>

有‘周’字大旗迎风作响。</p>

大旗之下,还有一面小些的绣着‘呼延’二字的旗帜。</p>

桅杆下方,有一把固定在船舱顶部的椅子,一位穿着甲胄的水军将领正坐在上面。</p>

“啾!”</p>

“砰!”</p>

最前面的战船瞭望的桅杆之上,凭空腾起了一支烟花在空中炸响。</p>

听到这动静,坐在椅子上的水军将领站了起来。</p>

“啾!”</p>

“砰!”</p>

又是一声炮响。</p>

水军将领起身肃声道:“擂鼓!”</p>

“咚咚咚!”</p>

椅子一侧的战鼓被擂动。</p>

战船上的水军悍卒们,便井然有序的忙碌起来。</p>

如同短矛一般的锐利无比的弩箭,被放到拉开的八牛弩上,箭杆之上,绑着粗粗的烟火,烟火朝着箭簇方向的有一条长长的引线。</p>

两个时辰后。</p>

挂着‘呼延’旗帜的战船上,水军悍卒们正在清理钉进船体的弩箭。</p>

远处的大周战船上,有被扒光了的敌军尸体,正在被卒子们扔进海里。</p>

战船附近,还有两艘被点着的,缓缓下沉的北辽战船,钉着粗大弩箭的地方,正是起火的地方。</p>

让人意外的是,被大周数艘战船围在中间的,还有一艘悬挂着白旗,形制是北辽的战船。</p>

这投降的北辽战船上,有人甲胄精良,却是一身狼狈,兜鍪不知道去了哪里,抹额之上的头发杂乱的散着。</p>

这人一旁的部属,也是嘴唇发白多有损伤。身后船舱中还有十几名妇孺走出来。</p>

看着大周战船之上的水军将领,那甲胄精良的北辽小校,跪在甲板上拱手道:“罪军小校赵威敢,携家眷见过大人。”</p>

呼延炯父亲,安梅的公爹呼延海,朝着一旁的部属挥了挥手。</p>

很快,</p>

便有水军悍卒登船,将这帮人控制住。</p>

又过了好一会儿,</p>

卸了甲胄五花大绑的赵威敢,被四个水军悍卒押到了呼延海跟前。</p>

审问几句后,</p>

听着赵威敢的回答,呼延海眼睛猛地眯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