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位置抢了(1 / 2)

篝火噼啪炸响,映得楚悠悠半边脸阴森可怖,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她哪有什么助人突破的异宝?这分明是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族长怕是听错了,”

她勉强扯出笑容,脸上“奴“字疤痕随着肌肉牵动显得格外狰狞,“我若有这等宝贝,怎会沦落至此?”

老族长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枯树皮般的手摩挲着石椅扶手:“慕寒离开部落前实力不过五阶巅峰,不过短短数月,就突破晋级到八阶,还进化为神兽白虎,如此大的变化,难道不是你异宝的功劳?”

翼虎部落族长不知道慕寒消失期间的事,更不清楚慕寒曾经被打的退化为幼崽,并失去记忆。

在听到凤池和凤黎四处散播的流言时,本能的认为慕寒的变化都是楚悠悠身上异宝的功劳。

原本只是半信半疑的他,几乎瞬间相信那些流言。

也在心中认定楚悠悠身上有可以助兽人突破进化的异宝。

楚悠悠没想到族长会提到慕寒,慕寒曾经被打的退化为幼崽,中间消失过一段时间,之间有什么奇遇她也不知道。

只知道那天夜里慕寒再出现时,就已经变得非常强大。

可这一切的变化都和她无关。

“族长,您真的误会了。”

她急切的解释,“我不幸落入兽王城奴隶营,脸上的奴隶印记就是来的。慕寒也是前几天晚上才找到我,他之前他遇到过什么,我也不知道,他的实力为何会突飞猛进,我也不清楚,真的和我无关。”

翼虎部落族长眯着眼睛看她,心里压根不相信她的说辞,只当不愿拿出来。

“哦?”

老族长拖长了音调,显然不信:“楚悠悠,你应该清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若你坚持说没有异宝,我也不能强求。但外面的兽人可不会这么想,到时候你的安危,翼虎部落可就无法保证了。”

楚悠悠脸色瞬间煞白,她自然听得出老族长话中的威胁。

慕寒如今不在部落,要是翼虎部落也不保护她。

一旦所有人都认为她身上有助兽人突破的异宝,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撕碎。

“族长,我真的没有异宝,请您相信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她哭着辩解,眼泪说来就来,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陷害你?”

老族长冷笑,“那你解释解释慕寒的实力变化,他是你的兽夫,又和你一起消失,若非异宝相助,他这般大的变化是何来?”

楚悠悠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哪怕慕寒突破进化真的和她无关,可没有证据,别人不会相信她。

老族长缓缓起身,枯瘦的身影在火光中拉得老长:“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交出异宝,我让云珠治好你的脸,恢复你在部落的地位,要么......”

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就永远戴着这个奴隶印记,在翼虎部落最肮脏的角落里腐烂,或者被人撕碎。”

若非顾忌慕寒,他早就直接动手了,或是把人关押到地牢里严刑拷打,用强硬的手段把异宝逼出来。

又怎么会这般和颜悦色的询问,乃至威逼利诱?

真是给脸不要脸。

楚悠悠不知老族长心中所想,踉跄着退后两步,脚背撞上冰冷的石凳,脸色惨白。

直到走出族长住处,她的耳边还回荡着族长最后的威胁。

夜风拂过脸颊,“奴“字伤疤就像耻辱一样刻在她脸上。

“苏曦月......”

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怨毒。

凤池和凤黎两位十阶老凤凰隐匿在暗中,静静看着这一切。

凤池捋着胡须低声道:“主人这招真是高明,这丫头现在就算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没人会相信她。”

凤黎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精光:“再让她蹦跶几日。等消息传开,自有人收拾她。”

两人对视一眼,振翅飞向夜空。

……

与此同时,狼部落的城墙已接近完工,开始建造部落居住房屋的工程。

苏曦月站在新建的了望塔上,夜风拂过她的长发。

慕寒沉默地站在她身后三步远的位置,眸底深处一片复杂。

夜风卷着远处的兽吼声传来,她突然转身:“你在想楚悠悠?”

慕寒金色眸子微动:“有云珠照顾她...她不会有事。”

苏曦月表情有一瞬间的愕然,本以为慕寒只是把楚悠悠送回翼虎部落,怎么还拜托云珠照顾楚悠悠?

这男人难道不知道云珠有多恨楚悠悠?

不过看他这样,应该是不知道的,否则也就不会把楚悠悠交给云珠照顾。

她压下心中的幸灾乐祸,缓缓走近慕寒,抬眸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就如此相信云珠会善待你的心上人?”

慕寒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云珠性子温婉...”

“温婉?”

苏曦月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云珠重生后学聪明了,懂得伪装自己。

慕寒居然半点没有察觉出来。

云珠绝非慕寒口中的温婉女子,否则当初就不会一直在慕寒和楚悠悠之间挑拨拱火。

后来又暗中把楚悠悠推落悬崖。

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

她巴不得云珠和楚悠悠二人斗得风生水起,自己则在一旁坐山观虎斗。

最好云珠手段厉害一点,彻底替自己解决这个麻烦。

墨凛突然从阴影中走出,黑眸冷冷扫过慕寒:“你离她太近了,隐匿在暗中保护即可。”

慕寒皱眉,刚要开口。

苏曦月却轻笑道:“没关系,我相信慕寒。”

这个兽人一颗心全给了楚悠悠,就算自己美成天仙,怕是也不会心动。

更不可能对自己怎么样。

慕寒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内心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