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凌初染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扯着手腕按在洒满墨汁的宣纸上。谢砚之咬住她后颈,声音带着沙哑的蛊惑:\"染儿,威远侯府的规矩,你该复习复习了。\"
镇国将军府的寝殿里,祁司礼将时锦竹抵在紫檀木床柱上。冰蓝色的眸子里凝结着寒霜,他抬手掐住对方纤细的腰肢,暗绣麒麟的袖口扫过她绯红的脸颊:\"时锦竹,说话。\"
\"池哥哥我错了嘛~\"时锦竹指尖缠着他的腰带,酒红甲油在月光下泛着妖冶的光。她突然仰起头,主动吻上祁司礼紧抿的薄唇,\"要罚就罚我一辈子......\"
东宫寝殿内,康时绪捏着独孤徽诺的珍珠发簪,锋利的簪头抵在她锁骨处。太子殿下染着血色的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瓣,将人逼坐在铺满鲛绡的床榻上:\"胆子不小。\"
独孤徽诺突然伸手扯下对方束发的玉冠,青丝散落间,她仰头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欲,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来吧。\"话音未落,康时绪已经覆上她的唇,锦被在两人身下翻涌起层层波澜。
夜色深沉,京城各处都在无声地沸腾。帝王的怒、将军的恨、侯爷的怨、太子的欲,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那些试图挣脱束缚的蝴蝶,永远困在爱恨交织的牢笼之中。
龙涎宫烛火摇曳,康令颐被萧夙朝禁锢在蟠龙榻上,暗纹锦被纠缠着她散落的发丝。帝王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沿着她腰侧蜿蜒而上,金线绣就的蟒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混着龙涎香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舞跳的不错,不过朕怎么没见过?\"
\"陨哥哥我错了......\"康令颐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黑色裙摆被掀起,露出修长的双腿。她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却被对方扣住脚踝,鎏金锁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再也不敢去了,把手从我裙子里拿出来嘛......\"
萧夙朝轻笑出声,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涟漪。他屈指弹了弹康令颐腰侧的朱砂痣,指尖在丝绸布料下缓缓摩挲:\"一指而已,皇后受不了了?\"龙袍下摆垂落榻边,将两人的纠缠完全笼罩。
\"受不了了......\"康令颐仰起天鹅颈,珍珠项链在剧烈起伏的胸口摇晃。她伸手攥住萧夙朝的衣襟,水眸蒙着盈盈泪光,\"陨哥哥疼我......\"
萧夙朝突然松了力道,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脸颊,最终指向案几上的白玉冰盘:\"把那盘冰镇果盘拿过来。\"
康令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盘里的葡萄浸在碎冰中泛着冷光。她瑟缩了一下,玉足不安地蹭着萧夙朝的龙纹靴:\"凉......\"
\"掉一个,加一个时辰。\"萧夙朝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咬住她颤抖的唇,\"皇后最好想清楚,是要冰,还是要更热的......\"话音未落,冰镇葡萄已经顺着康令颐的锁骨滚落,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龙涎宫内,烛火突然暴涨,将纠缠的身影映在鎏金屏风上,影影绰绰。
康令颐蜷在萧夙朝怀里,指尖揪着他龙袍上的金线蟒纹,水眸泛起盈盈泪光:\"不嘛,老公。\"尾音拖得又软又糯,像只撒娇的猫儿蹭着他胸口,\"冰镇葡萄太凉了,人家怕......\"
萧夙朝屈指弹了弹她泛红的鼻尖,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怒焰却渐渐平息:\"撒娇没用。\"可话音未落,就见康令颐突然仰起脸,在他下颌轻轻一吻,温热的呼吸扫过颈间:\"有用的,老公~人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背着你偷溜出去了......\"
龙袍下的手臂骤然收紧,将人整个捞进怀里。萧夙朝抵着她额头轻笑,呼出的气息带着龙涎香:\"好了,过来朕抱抱。\"
\"老公,要抱抱!\"康令颐顺势搂住他脖颈,黑色裙摆散开铺在蟠龙榻上,像朵绽放的墨莲。她把脸埋进萧夙朝肩窝,发丝间还残留着夜店的冷香,\"老公最好了......\"
萧夙朝将人安置在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散落的发丝,突然凑近耳畔低语:\"在夜店,有没有点男模?\"
康令颐身子猛地一僵,咬着下唇嗫嚅:\"点了......还没来得及见呢。\"话未说完,就被萧夙朝捏住下巴抬起头,帝王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芒。
\"回答朕,你会不会乖?\"萧夙朝的声音裹着蛊惑,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
\"会......\"康令颐话音未落,萧夙朝已经扬声唤道:\"江陌残,带人进来!\"
随着殿门轰然洞开,二三十个身着鲛绡的男子鱼贯而入。他们或执玉笛,或捧瑶琴,身姿绰约如临风玉树,却在萧夙朝森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心肝儿,\"萧夙朝揽着康令颐的腰,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朱砂痣,\"这是朕给你挑的男宠。\"他轻笑一声,周身腾起金色龙纹,\"你选——朕杀。\" 殿内温度骤降,烛火在无形威压下剧烈摇曳,映得康令颐苍白的脸上泛起恐惧的涟漪。
康令颐骤然瞪大眼,腕间鎏金锁链瞬间滚烫如烙铁。她慌乱地转身跨坐在萧夙朝腿上,丝绸裙摆翻涌间,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珍珠链在晃动中轻轻敲打在帝王的龙纹靴面:\"陨哥哥我错了,我不要选!\"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死死揪住萧夙朝胸前的金线蟒纹,发间碎钻随着颤抖簌簌坠落。
萧夙朝却反手扣住她的后颈,鎏金龙纹袖口垂落,将她整个笼罩在阴影里。帝王暗金色的瞳孔泛起猩红涟漪,喉间溢出低沉的冷笑:\"不要选?\"他忽然扯开她颈间的珍珠项链,浑圆的珠子散落在榻上,\"当初在夜店看男模时,怎么没见心肝儿这么害怕?\"
龙涎宫内温度骤降,数十名男宠被无形威压压得单膝跪地,玉笛瑶琴纷纷坠地。康令颐颤巍巍地抬手抚上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睫毛上沾着细碎泪珠:\"那是故意气你的......\"她突然倾身,将脸埋进对方颈窝,声音闷闷的,\"我只要陨哥哥一个......\"
萧夙朝周身腾起的金色龙纹突然暴涨,烛火在强光中瞬间熄灭。黑暗中,他的声音裹着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畔:\"现在知道错了?\"大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移,在腰间鎏金锁链处重重一扣,\"晚了。\"随着话音,冰凉的葡萄突然贴在她后腰,康令颐惊得瑟缩,却被帝王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康令颐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睫羽上凝结的泪珠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水眸蒙着盈盈雾气,像是被雨打湿的琉璃。她指尖发颤,死死揪住萧夙朝龙袍上盘金错银的蟒纹,金线硌得掌心生疼也浑然不觉:\"不晚嘛,人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陨哥哥。\"尾音带着破碎的颤意,整个人像只受伤的幼兽般,将脸颊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轻轻蹭着。腕间的鎏金锁链烧得发红,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烙出烫痕,却抵不过帝王掌心更灼人的温度。
轰然巨响撕裂殿内的寂静,青玉香炉撞在蟠龙柱上碎裂成齑粉,龙涎香混着瓷片飞溅。二十余名男宠在无形威压下竟缓缓直起腰,鲛绡广袖扫落案上的夜光杯,鎏金酒液在青砖上蜿蜒成血色溪流。江陌残玄铁面具下的瞳孔猛地收缩,玄甲泛起森冷幽光,长剑出鞘的龙吟震得梁间悬铃疯狂作响:\"大胆!\"
银灰色挑染的男子将白玉面具掷在地上,靴跟碾过精美的纹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绷成冷硬的弧线,绣着暗纹的广袖翻飞间,露出腕间刺青的狰狞:\"陛下想立威给皇后娘娘看?\"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如毒蛇般在纠缠的两人身上游走,\"可如今娘娘几滴眼泪,您便将雷霆之怒化作绕指柔——\"话音未落,黑色铆钉皮衣的男子已经踩着满地狼藉逼近,银质耳环在摇曳的烛光下划出冷芒。
\"都说陛下铁血手腕、阴狠毒辣。\"黑衣男子舔了舔唇角,眼神放肆地在康令颐散落的发丝与半褪的礼服间逡巡,\"现在看来......\"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恶意的嗤笑在殿内回荡,\"皇后娘娘还真如传言,是个勾魂摄魄的妖后。\"
整座龙涎宫突然剧烈震颤,梁上的夜明珠炸裂成星屑。萧夙朝周身腾起的金色龙纹冲破穹顶,将月光染成血色。帝王暴怒的咆哮震得人耳膜生疼,他猛然将康令颐甩向蟠龙榻,黑金色龙袍猎猎作响如燃烧的火焰。那些男宠脖颈间骤然浮现出与康令颐腕间相似的锁链,在金光中扭曲挣扎。萧夙朝扣住她下巴的指节泛白,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滔天杀意:\"心肝儿,快选。\"他声音裹着北境的风雪,字字如刀,\"你指谁——朕便让谁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