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保护牙齿。”

顾未明喝水漱去了泡沫，然后露出自己的大白牙。

“刷牙能清洁牙齿，让牙齿更健康的同时还能让它更白。”

听着顾未明的话，小白也像他一样露出了自己的大白牙，用手指敲了敲，露出思索的神情。

而顾未明这时才注意到小白的两个虎牙格外的尖，就像那些吸血鬼一样。

小白不会是吸血鬼吧！？……但是没听说吸血鬼会变狗啊……

顾未明还在想着这些，小白突然一拍巴掌，给他吓了一跳。

“吾决定了！吾也要沙牙！”

“是刷牙。”

“可汝刚才不是说沙牙吗？”

“呃……没说清楚。”

“那吾也要刷牙！”

“可以啊，但是我没买你刷牙的东西，一会吃完早饭去给你买。”

虽然不知道小白是怎么个脑回路，但是她想刷牙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谁知道她这种生物会不会出现牙齿问题呢。

“汝这又是在干什么？”

“清洁面部。”

顾未明顶着满脸的洗面奶泡沫，闭着眼说道。

“那吾也要！”

小白这次直接不问有什么用了，顾未明干嘛，她就也要来一套。

顾未明点点头，心里则微微一笑。感觉小白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贪吃，看见新鲜事物就也想要。

洗漱完毕，顾未明来到厨房围上围裙打算做面条。昨晚上他特意留了一大碗肉汤在冰箱里，拿来当面条汤底肯定很好吃。

顾未明刚往锅里倒上水，小白便也进来站在了一旁，和昨天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唯一的区别就是昨天小白还是狗形，是蹲坐在厨台上的。

“小白，你为什么对我做饭这么好奇？”

在水烧着的同时，顾未明洗着蔬菜，顺便问道。

“在吾被封印之前，人类的食物种类以及烹饪技术都不如现在，所以吾想要了解。”

小白仍旧站在那，回答道。

“被封印？”

顾未明感觉就像是听到了小说里的词一样，有种极强的不真实感。但是话又说回来，小白本身已经够不真实了。

“哼！要不是那黄衣道人将吾封印，吾比现在强千倍，万倍不止！”

说到这个话题，小白语气里充满了愤恨，又带着些不屑，那是她与生俱来的骄傲。

看着小白的表情，顾未明还是决定先不问那个什么封印了。

“所以你是因果兽，那因果兽到底是什么？”

顾未明问着的同时拿出手机搜索，却什么也没搜出来。

“因果兽就是吾。”

“呃…………”

顾未明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问了，小白这说了等于没说。但是片刻后他意识到，按小白的意思，世界上应该只有一只因果兽，那就是她。

“因果兽生于天地之间，不受万物所束，喜食人间因果，凶恶至极。”

“当时的人类是这样记载吾的。”

听了小白的描述，顾未明看了看小白。穿个超大短袖，披着头发，紧致的脸蛋还带点婴儿肥，怎么看也不像描述的那样。

如果把凶恶至极改成凶饿至极倒还像点。

“所以喜食人间因果是什么意思？”

“对于吾来说，因果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并且好的因果还很好吃。”

小白说着，舔了舔嘴唇。

！！

顾未明闻言一惊，居然还有这种能力！？能看见因果！？

“那不就是说你可以改变未来！？？”

“汝也可以这样说，只不过吾改变的仅仅是未来的一种可能而已。因果就像可能性，汝等人类的未来就是可能性，吾吃掉其中一种可能，那么汝等的未来里就永远没有了这种可能。”

这也太离谱了吧！……能吃掉未来的可能性？那如果把一个人的可能全部吃掉，这个人不就直接死了吗？？

这个信息太过震撼，顾未明一时不知道到底该惊讶哪了。就像四面八方都有人在攻击你，全方位无死角地给予打击，让他不知道该从哪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