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宜装作不在意,“其实妾身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好奇。”
【他要是敢说有,我就打爆他的头。】
【等等。】
【我是不是忘记拿武器来了?】
【这鸡汤罐子好像不错。】
俞定京瞄了眼桌上的汤罐,识趣地往后退了退,“你想多了,没有。”
“真没有?”
姚沛宜眯起眼,打量着对方,“王爷该不会是哄妾身吧?若是有,妾身也不会生气的。”
【包生气的。】
【包生气的。】
【敢说有,我就爆你的头!】
“你最近又看什么话本子了?”俞定京抬眉,“还是要少看些,伤脑。”
“哈哈哈。”
姚沛宜干笑了两声:“什么话本子,妾身就是开开玩笑罢了。”
【姑且相信你。】
【哼。】
“王爷,今夜你还有什么事吗?”
姚沛宜清了清嗓子,想起毕氏叮嘱的生孩子大计,“要不今夜陪我一起回……”
“不了。”
俞定京迅速低头,“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先回去休息吧。”
姚沛宜一愣,打量着人。
【奇了怪了。】
【明明这段时日,我感觉他对我好了不少。】
【怎么这下又变得冷冰冰了。】
【算了。】
【想问的也问了。】
【生孩子还是等之后再说吧。】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姚沛宜离开后,俞定京才将桌案上的纸张翻回来,纸张上鲜明的和离书三个字,格外刺目,也叫他心口一阵泛疼。
姚沛宜说得没错。
若是一段婚事,从一开始就有隐瞒,那还不如和离。
尽管他再想挽留这段婚事。
可她无法接受被欺骗。
他也不能如此自私。
将人囚禁在自己身边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