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茶被虎烈意有所指的眼神盯的脸蛋儿有些发烫,不过立马就拿出猫猫老师的威严,小竹板被鹿茶拿在手里,似是威胁,“虎烈同学,请你端正态度,我们这是在上课。”
“好的,猫猫老师。”虎烈挺起背脊。
鹿茶故意忽略虎烈的压迫感,绞尽脑汁地揉碎了这些典故,尽量用兽人大陆上的事物来替代,更多的就是当个小故事讲给虎烈听。
虎烈从不觉得这种小故事只适合幼崽听,每次听鹿茶讲完,自己都会琢磨一会儿,导致他现在吸收现代知识特别快,很多时候,鹿茶和他聊天时,虎烈的对答如流,让鹿茶都快忘记虎烈是个原始社会的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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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队的兽人们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狼飞打着哈欠从山洞里走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一觉睡得真是爽。”
“呦,你醒得挺早啊?”狼飞笑嘻嘻地靠在劈柴的信身上,作怪地把刚劈好的木柴踢乱。
信懒得搭理他,“谁像你,弱得很,要睡那么久,我早就醒了。”
狼飞自讨没趣,也不去食堂吃饭,溜溜达达地跑到部落门口,“呦,翠黄,你们还没走呢?”
这话要是在现代,保证别人听了不高兴,但兽人们没有礼仪意识,想到啥就说啥。
“我们这几天都不会走了。”翠黄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笑容,嘴角疯狂上扬。
“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几个要跟着鹿茶祭司种地呢,不止我们,翠尾回去喊族人了,估计今天下午就能到。”
这么一说,狼飞差点急眼,“怎么!祭司大人不喊我,居然喊你们?”
“我们怎么了?我们翠鸟干活最是好的,哼。”翠黄抬抬下巴。
深感被抛弃的狼飞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部落里到处翻找,“祭司呢?首领呢?”
“不在食堂?”
“怎么也不在窑厂?”
“啊你说祭司啊,窑厂后面的山头了啊,听说要规划什么地,还带了翠鸟族的两个兽人呢。”
“啊啊啊啊不要啊,我也要跟着祭司,为什么带翠鸟都不带我啊。”
桑忍无可忍地捏紧手里的兽皮卷,“闭嘴,醒了就来给我干活,这、这、这,都是鹿茶说的要烧制的陶器,罐子、陶锅、筷子、勺子都不能少,你不烧完别让我看见你再溜达。”
狼飞被吼的脑袋一缩,委委屈屈,“知道了。”
桑对这些每天咋咋呼呼地兽人真的无奈,“少给我闹,部落和翠鸟部落有交易,你刚醒,去吃东西再来。”
很好哄的狼飞转头又咧个傻笑,他就是太久没见族人了,撒撒泼,“好嘞。”
不止狼飞,就连此刻跟在鹿茶身后的翠默,翠朗,都没反应过来,这样的好事真让他们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