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紧的被子被扯开,露出披散着黑色长发,穿着中衣,睡的粉嫩的脸颊。
他看着面前这张如娇花般的容颜,有一瞬间的愣神,好似在哪儿见过……
但药效不容他多想,他伸出自己的手,探到她细长的脖颈那里,顺着白色中衣的领子一点一点的剥下,随着中衣的落下,刺激的他眼眸发红的是洁白如玉的身体,娇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低头在她紧闭的眼敛上轻轻落下一吻,这一吻仿佛打开了身体的本能,使他不能自已的随着心底的欲望行事,使他沉醉其中。
尽管额头被逼的落下层层汗水,但他仍记得她是个小姑娘,还是在她昏迷的情况下,愧疚使得他不能随意的待她。
他虔诚的吻遍了她的全身,就在他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听到了院子中的动静,甚至听到凌风说:钟太医来了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
看着身下泛着粉色的身体,他不知道该感到可惜,还是该替她感到庆幸。
最终他忍着千难万难,帮她把中衣穿好,重新裹在被子里,并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放心,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不会有人发现的。”喊来暗一把人送回去。
暗一进来,看他一副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虽然疑惑,但还是扛起人,把人送了回去。
暗一走后,他把凌风和钟太医喊了进来,钟太医给他把了脉,并扎了针,警告他这次很凶险,再晚一步他可能连子嗣都不会有。
他后来对宋婳说的也是真的,在他心中什么江山,什么孩子都没有她重要。
他最初收拢势力,只是想自保,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被人掣肘。
至于孩子……也是因为两个儿子都是宋婳生的,他才在意,不然儿子也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有也行,没有也可以。
经过钟太医的扎针,又吃了他熬的药,他养了三天才恢复过来。
他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哪个姑娘的姓名,家在何处。虽然他们没做完,但其实该做的都做了,她也算是他的人了。
因为此事只有他和暗一知道,为了姑娘的名声着想,虽然他身边的人,他相信他们会守口如瓶,但还是下意识的隐瞒了这件事,只让暗一暗暗调查。
暗一调查回来后,脸色怪异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他呵斥了他一声,他才吭吭哧哧的说:那天的姑娘是礼部侍郎宋大人家的嫡次女。
他愣住,礼部侍郎宋大人,多熟悉的几个字,他问:她和宋大姑娘是什么关系。
暗一说:同父异母的姐妹,她的母亲是宋尚书的继室。
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他想不管她是谁,不管她知不知道,他是应该补偿她的。
于是他又询问了很多她的事情,知道她想买庄子,但银子不够,尽管他看不上那个贫瘠的庄子想给她更好的庄子,但为了不被她发现,他还是让人买下那个贫瘠的庄子,并让人扮成庄主,低价卖给她。
又担心她下次再遇到危险,把暗六从仅有的几个女暗卫中提出来,给她编了个身世,通过层层人手,送到她身边,并告诉暗六如非必要,宋三姑娘身边的事,不必事事向他禀报。
如是安排好,他也放下了一桩心事。
但暗六这人,或许是在暗卫里待久了,人有点直,也有点看不清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