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爱你有多深,就是苍天捉弄我几分(十二)(1 / 2)

见伶来了,明涓自然让我让一下,我却说等上课了。待上课铃响,我也确实不便再坐在那里,也只得坐到了后边几排。

那从此以后,明涓她们便一直坐在西北方角。

原来她们三个都是坐在教室中间后边几排,是以我常常坐在她的后一排和她聊天。

以后和她聊天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因为明涓开始把握交朋友是有限度的。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从旧连山来到火车站。那里有几位摆摊算命的老先生。其中一位身型板直,留着山羊的毛老汉,约六十来岁,看着还有点眼缘。于是我把明涓生辰八字告诉了这位算命先生,想让她算算。

毛先生见我对此稍懂一些,而且有时用询问的语气,似乎想试探一下他的算命水平。

于是毛先生便拿了一个黑色皮革,在上边用白色粉笔写上了字,然后两边一合,背到背后,问:“她父母还在不在?”“都在。”

“姊妹几个?”“好像是1个。”

“婚姻成了没有?”

“好像还没有。”

毛先生把黑色皮革摊开,放到我面前,只见上面写着“父母双全;姊妹1个;婚姻未成。”

我心想若说第一条和第三条算对了,也还不算什么,可是当中一条姊妹1个似乎显得有点神了。

其实现在想想毛先生那皮革上写的字是粉笔的,可以擦去一些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