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我这样的朋友,难道不够意思?
我见到毋和陶,是在街边路上的面包车里,陶开自己的车来的。我们四人找了一家饭馆,当然是我请客。
喝酒时,我说话显得比较豪爽,泽还说咋啦?去一趟北京,脾气变大了。
“切!”我心说,好像我不能有点儿脾气似的。
当年是你对你女友屏说的,说我脾气可怪了,让她最好别惹我。
只是这些年我的脾气改了很多,很会照顾朋友和同学的感受了。搁95年那会儿,谁若是冒犯了我,看我不直接怼到他脸上。
酒后不免要打牌玩麻将。陶见我丝毫不计较当年他对我的无礼,连说这几年心里压的石头,今天终于放下了。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故意和我顶牛,毋也在一旁接着他的话头,他就更起劲儿了。总之我说一,陶非要说二,我说向东,他非要往西。知道他是在和我开玩笑,闹着玩儿,可我却明白,他是从骨子里看不起我,才会这样故意顶气。终于我向他摊牌道:“几年没见,我以为你这些年会有所长进,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这是我和你最后一次打牌,以后咱再也不要见面了!”陶脸色微变,还想解释一下,我说:“不用解释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