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值班室,谢玲盯着监控录像里反复播放的坠楼画面。每个死者坠楼前都会对着空气微笑,仿佛在和看不见的人交谈。
她的手指划过笔记本上的关键词:“患者跳楼”“器官移植”“石井医生”,最后停在何梦龙的病历照片上.
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和其他的患者不一样?身上有着一种异于常人的表现,具体是哪里不同,谢玲暂时还说不好。
“谢警官,还没有睡呀?” 不知何时,何梦龙突然出现在值班室的门口。
“你是怎么出来的?”谢玲有些紧张的问道。
何梦龙没有回答,径直走进值班室。谢玲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自己腰间的配枪,多年的刑侦生活,让她养成了职业习惯。
这个突然出现的何梦龙,会不会图谋不轨?她的心里开始筑起一道防线。
“不要紧张嘛,谢警官!”何梦龙好像一眼看穿了谢玲的心思,难道他会读心术?
“我干嘛要紧张,切!”谢玲满不在乎的说道,但是后脊背不禁有些发凉。
“是不是还在为案件的线索发愁呢?”何梦龙没有用谢玲让座,自己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典型的那种你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干什?”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警花大人汇报喽!”何梦龙有些玩世不恭的说道。
“那为什么我在白天问你你不说,偏偏到了半夜你才想说?”
看着一脸怀疑的谢玲,何梦龙笑了笑。
“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唯物主义者,要想让你相信,除非你亲眼所见!”
一句话直达病灶,说到了谢玲的心里了。
“那你想怎么让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