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我可以去搜集，但只要你违背职业道德、泄露他人隐私这件事传扬出去，你在这个行业就会身败名裂，以后怕是寸步难行！你想赌一赌吗？”明扬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你想要什么？钱？还是……”袁医生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或许我可以考虑不揭发你。”明扬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些。

“你想知道什么？女人虽恼怒，但又无奈。

“红叶有没有和哪位患者起过矛盾或冲突？”明扬问道。

“没有，她脾气非常好，特别有耐心，专业知识也很过硬，患者们都很尊重她！”

“她遇害前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或不对劲的地方？”明扬继续追问。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她遇害前的一段时间，经常情绪低落，不太爱说话，虽然工作的时候仍然强打精神，表现得情绪饱满，但只要一空闲下来，就能明显看出她精神萎靡、心事重重！她家里的状况我们也都了解，当时还以为她又和婆婆起了矛盾，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慰她了！”

“最后我在提醒你一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如果你不想摊上官司，以后亏良心的事还是不要做！”

袁莎莎张了张嘴，最后却一个字也没敢说出来。

明扬从咨询室出来，正打算离开诊所，前台的女孩小米，轻声叫住了他，接着趁人不注意，悄悄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出了诊所大楼，明扬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半小时后在楼下咖啡厅见面。”

他随即走进大厦底层的“旧时光”咖啡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咖啡。看着那袅袅升腾的热气，明扬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你好。”一个轻柔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明扬抬头一看，原来是小米来了，只见她二十多岁的模样，身着一身米色套装，高束的马尾显得格外精神，圆润的苹果脸蛋，皮肤白皙，五官甚是清秀。

“哦，快请坐，你想喝什么咖啡？”明扬赶忙招呼道。

“卡布奇诺，谢谢。”女孩大方地笑着回答。

“你是来调查红叶老师遇害案的吗？”小米率先发问。

“你怎么知道？”明扬有些诧异。

“我在报纸上见过你，知道你是一名警察。”小米回答。

明扬没有过多去解释，直接问道：“你约我是有什么线索要提供吗？”

“对！”小米眼睛一亮，“我平时就特别爱看推理探案一类的书，像福尔摩斯系列，还有柯南道尔的作品，我都读过好多遍了，对于红叶老师的不幸遇害，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