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咱们得立马动起手来,细细盘算好每一步咋走,稳扎稳打,不能让脚底下空了。” 我站在人群中央,感觉自己就像那定海神针,要稳住这满村的热切期望。岁月在我脸上刻下的皱纹,每一道都藏着故事,恰似村里那座老房子,风吹雨打却屹立不倒。我边说着,边使劲卷起袖子,那袖子因常年劳作,硬邦邦的,费了好大劲才卷上去。露出的手臂,粗糙得像砂纸,可那一道道凸起的青筋,仿佛是力量的纹路,记录着这些年与土地打交道的艰辛。此时,我的眼神坚定得如同破晓时穿透云层的光,容不得一丝犹豫。
我伸出那布满老茧的手,这双手摸上去糙得像老树皮,可它温暖有力,仿佛能将全村人的心都拢在掌心。“这可不是我一人的担子,是咱全村老少肩上的重任啊!大伙儿,咱们得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用咱庄稼人的智慧和汗水,一点一滴,把咱茅山涡村这块地界,浇灌成个让人眼馋的好地方!”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人群里激起层层波澜。
旁边,二柱子婶子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她刚从地里忙活完,手里还攥着新鲜蔬菜,菜叶上挂着的露珠,在夕阳余晖下闪烁着细碎光芒,宛如她眼中的热忱。她身材结实,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脸上的红润是太阳与土地共同的杰作。二柱子婶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大声说道:“说得好,一尘…… 哦不,说得好,哥!咱们女人也不含糊,织布做饭、田间地头,哪一样都能顶半边天。就说上次村里办丰收宴,咱们几个妇女从早忙到晚,杀鸡宰鱼、洗菜做饭,那宴席办得热热闹闹,大伙吃得开心,不也有咱们的功劳嘛!这次建设村子,咱们肯定也能行!” 她的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周围女人们的热情,大家纷纷点头应和。
不远处,小王叔正蹲在地上,双手沾满泥土,摆弄着一块刚从土里翻出来的石头,石头上还缠着新鲜草根。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衣角磨损得厉害,被风一吹,轻轻摆动。裤腿卷得老高,露出结实的小腿肚子,肌肉紧绷着,皮肤黑里透红,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摸爬滚打的。小王叔抬起头,憨厚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牙齿:“我看啊,咱得从心开始,心里头有谱了,手上才有劲儿。这地儿,我最熟,我带个头,先从那片最旱的地儿开垦起,咋样?咱村那片旱地,我年年瞅着心疼,土质其实不差,就是缺水,只要咱齐心协力,挖几条灌溉渠,来年准能种出好庄稼。” 小王叔性格直爽,说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他这一番话,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每个人心里,让大家对未来的劳作充满干劲。
周围,村民们或站或坐,有的手里还握着磨得发亮的农具,那是他们劳作的伙伴。每个人脸上表情各异,但都写满了对即将开始行动的期待与决心。夕阳下,大家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仿佛是一幅以土地为画布,描绘着希望的画卷,每一道影子都承载着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与眷恋。
“我说啊,咱们得先动动这村里的筋骨,把底子打扎实了。” 我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领口松松垮垮的,袖子随意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随着动作微微起伏。我说话不急不缓,每一个字都像经过深思熟虑,眼神里透着沉稳和远见。“咱们兜里现在也有俩铜板了,不如先给咱村的路面整整容,坑坑洼洼的走路都不踏实。还有那排水沟,也得给它捋顺了,下雨天再不用担心家里变水塘了。你们看村东头那条路,一下雨就积水,大伙走路都得绕着,多不方便。” 我边说边指向村东头,那里仿佛能看到未来平整的道路和顺畅的排水系统。
说着,我转头望向村头的老槐树,那里几位老人正摇着画着花鸟图案的蒲扇乘凉。“还有啊,咱们村的老屋老宅,那都是祖宗留下的宝贝,得好好修修补补,别让它们成了风中的残烛。这些老建筑,就是咱村子的魂儿,得让它们亮堂起来,让后人也能看到咱村的风光历史。咱村那座最老的宅子,据说清朝就有了,雕梁画栋的,可不能就这么破败下去。” 我的话里带着对历史的敬畏,对村子根源的坚守。
一旁的王婶子,手里提着个编得细密精致的竹篮,里面装着翠绿欲滴、带着清晨露水的蔬菜。她笑眯眯地插话道:“对,对!一尘说得对,咱得让村子既好住又好看,让外人走进来,一眼就能瞧出咱村的文化味儿,心里头那个美呀,比吃了蜜还甜!咱把村子拾掇漂亮了,说不定还能吸引游客来,给大伙增收呢。” 王婶子人如其名,善良得像春日暖阳,说话总是笑眯眯的,她的声音轻柔却有感染力,仿佛已经看到了村子未来热闹繁荣的景象。
周围的村民们纷纷点头赞同,有的还挽起袖子,跃跃欲试:“是啊,咱得齐心协力,把村子建设得漂漂亮亮的,让后代子孙也能享福!”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规划着村子的未来,那场面就像一场盛大的梦想编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