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我”?符松年嘴里在责怪,心里却是特别高兴。
“前段时间在工作上干活,走不开。这段时间连续下雨,干不了活就过来了”。
“那我还得感谢这大雨了,不然见你一面还真难”。
为了挣钱,别说你这个认的爷爷,就是父母他也快两年没见了。
但无可指责,他这时挣钱仅仅是为了生存,生存高于一切。
对于挣扎在生存边缘的人来说,谈感情是一种奢侈行为。
“我们上一个工地的活干完了,师父担心晴起来大家还没有活干,就让我出来找,可是我转了好多工地他们都不要人”。
“你转工地有什么用,等你见到工地,说明已经开工了,工人肯定是找好了才会动工”。
“那该怎么找”?
“得找老板或工头”。
“我们认识的老板很少,他这段时间又没有活”。
“你们那里有多少人,都会干什么”?
“有七、八十八,大工小工都有”。
“都有什么大工”?
“砖工,钢筋工,木工等都有”。
“还挺齐全,这样吧,你儿有一大工地,雨停了就会动工,我给他说说,应该没问题”。
“都来吗”?
“我先打电话问问,万一队伍定了我想办法把你安进去,其他人就没办法了”。
周云龙出来找活,可不是仅为自己,而是为了大伙,如果是仅为自己,他应该是早找到了。
他还不想离开大伙。
主要原因是和大家熟悉,更好玩。
符松年没有理周云龙的想法,已经打通了儿子的电话。
从电话中周云龙已经听出来,他儿子应该是已经谈好一个施工队伍,但符松年硬是让他换了一个施工队。
好在只是口头协议,他儿最后还是同意了。
“可以了,你早点带人过来把工棚搭好,雨停了就好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