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1944年曾发生过科学家为保护乐谱手稿集体冻毙的事件!\"
雪崩巨浪袭来的瞬间,他突然掀开乐谱,
露出夹层里泛黄的信笺,温禾的字迹,
\"陈泽,若你找到新的缪斯,请把我们的琴谱刻在冰川里...\"
“冰层”解冻时,科学家从陈泽背包里取出一枚琥珀,
内部封存着1945年的雪片,与1997年的樱花标本。
京都大学的樱花,再次盛开时,匿名捐赠的《未完成叙事诗》总谱,在哲学堂公园展出……
末页题词:
\"给所有在雪崩中寻找休止符的人:真正的自由,是允许悲伤在暴风雪中结晶。\"
参观者们发现,乐谱休止符处的油墨,在特定角度,会折射出雪山与霓虹的双重光影。
十年后,阿尔卑斯冰川博物馆。
解说员指着一块冰芯标本,
\"这是1944-2025年的气候年轮,最内层的冰晶里,封存着两段无法重播的录音,
一段是富特文格勒的《安魂曲》,另一段...\"
观众席响起熟悉的《月光》前奏,穿藏蓝色大衣的身影站在展厅尽头,
将一枚红绳系着的雪花吊坠,轻轻放在展柜前……
……
………
…………
“沈涵,我最近想通了,可能我们之间的感情,需要被修复,你觉得呢?”
这一次,陈泽没有主动叫宝贝老婆,或者其他称谓。
对他而言,沈涵就是沈涵,不是宝贝,也不是被人定义的老婆的字眼。
她就是她,是她自己,也是妻子。
“嗯,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你知道的,你和林澜的事情,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而不是我听别人说,才知道这件事……”
说到底,沈涵还是在怪罪陈泽……
陈泽没有回应,而是等她发完牢骚。
“我跟你说,无忧无虑在我爸妈这边很好,这些日子,没有我的生活,你应该很舒服吧?”
“我听人说,你还有时间,去京都大学玩?去那边看什么眼泪?”
果然,沈涵也不放心自己,安排了人跟踪自己……
不过陈泽没有点破,而是笑了笑,苦笑一声,
“沈涵,你知道我们终其一生,追求的东西,是什么吗?”
“是空气、是自由、是不被约束的爱,是被人疼、和人诉说内心的那种畅快感。”
顿了顿,陈泽继续往下说道,
“你可能不知道裴怀,也不知道温禾,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
“但是你应该知道春夏秋冬,知道寒冬腊月、知道立夏……
知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吧?”
陈泽意识到他有些失态,不过他还是要说清楚,
两个人的婚姻,不能因为一个林澜,而匆匆结束……
“你是在抱怨我没有给你自由吗?”
“你别忘了,你在公司的时候,是谁在带娃,是谁在努力换尿不湿,是谁在日夜陪着孩子,甚至是不眠不休……”
“我每天半夜,甚至会用手去触摸他们的鼻子,会听他们的呼吸,
而且我会告诉自己,要睡,也是我最后一个睡……”
“陈泽,你要说自私,你才是,而不是我,你明白吗?”
“……”
陈泽不懂女人,但是他知道母爱伟大……
“沈涵,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和林澜的关系,到此为止,
我希望你不要去再纠结了,好吗?”
沈涵没有说话,但是电话那头,却传来沈父沈母的声音,
“宝贝女儿,无忧又得换裤子了……你赶紧把电话挂了,过来给他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