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妃见状,急忙走上前,轻轻握住安亲王的手臂,说道:
“王爷,如今事已至此,咱们已没有退路,只能破釜沉舟了。
您之前递上去好几道折子,恳请皇上准许咱们离开京城,可那些折子就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皇上他根本就不想让咱们走啊。
那日他说的那些话,恐怕并非一时气话,而是早有预谋。”
她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
“王爷,恒儿一向行事严谨,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必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王爷,您难道忍心看着咱们全家被困在这京城,永远被囚禁起来吗?”
安亲王听了王妃的话,陷入了沉思。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察觉到皇上确实与以往大不相同。
如今,皇上连太后的话都不听了,更何况太后一直昏迷不醒。
若是皇帝趁此机会夺了他的所有,将他们全家囚禁起来,那可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安亲王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既然已经出兵,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反了!”
安亲王转身走到书桌前,提笔写道:
“好,既然他不仁不义,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
我这就写书信给敌国大王,让他出兵增援。
咱们这次前来,还带了一万精锐,就藏在京城郊外,还有一千死侍如今也潜伏在京城。
等到恒儿赶来,咱们便里应外合,拿下这天下!”
安亲王妃听了,顿时喜笑颜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皇后,母仪天下,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
她双手紧紧握拳,声音颤抖地说道:
“太好了,王爷!咱们一定能成功的!”
锁锁眨巴着灵动的双眼,满脸期待地对傅砚修说道:
“爹爹,我突然好想吃野味呢。”
傅砚修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笑着回应:
“好,爹爹亲自带你去打猎。”
说罢,便带着锁锁前往京城郊外,准备亲自为她猎取野鸡野兔。
父女俩在郊外的山林间穿梭,凭借着出色的身手和敏锐的洞察力,收获颇丰。
不多时,蛋黄嘴里稳稳地叼着一只肥硕的野兔,那野兔在它嘴里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认命。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满载而归之时,蛋黄突然警觉起来,它的耳朵瞬间竖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紧接着,它松开了嘴,那野兔趁机一蹦一跳地跑远了。
“完了完了,肉肉跑了!”
锁锁跺着脚,满脸焦急地喊道,“蛋黄,你这是咋回事啊?好不容易抓到的野兔,怎么让它跑啦!”
蛋黄压低声音,发出“嘘”的警示声,然后严肃地说道:“我感觉这附近有大量的人味。”
锁锁一脸疑惑,环顾四周:“这里离京城不远,有人味不是很正常吗?”
蛋黄摇了摇尾巴,神情凝重地解释道:
“这里可不是一个两个人,是成千上万的人,而且这股气息透着一股不寻常,恐怕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