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幄’先生……”程千帆皱眉,说道。
“应该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荒木播磨思忖着,说道,“更像是就事论事。”
程千帆皱起眉头,似乎并没有能够立刻接受‘好友’的这个解释。
然后他看着荒木播磨,笑了说道,“荒木君,你竟然还替那位‘幄’室长解释,我要是你的话,就恨不得添油加醋,让你和‘幄’室长产生矛盾才好。”
荒木播磨便哈哈大笑,然后将烟蒂在烟灰缸摁灭,说道,“原来我在宫崎君的心目中,就是这么公私不分的人吗?”
“是的。”程千帆立刻点头,然后他看着与自己对视的荒木播磨,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荒木播磨也是失笑不已。
……
“我确实是对我孙子慎太和荒尾课长走的太近不高兴。”荒木播磨说道,“中统苏沪区的人冲卡,他们的人认识我孙子慎太,有意把他作为射击铲除目标,我甚至还在想,如果中统的人当时把我孙子慎太干掉了,那才好呢。”
“不过。”荒木播磨表情认真说道,“在宫崎君你的面前,我是不会隐瞒和扭曲事实的,我们是朋友,我不会那么做。”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程千帆眉毛一挑,明显是听到这话心情非常愉悦,他说道,“我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
两人相视一笑,都很享受这种真挚和经得起考验的友谊。
……
也就在这个时候,会客室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程千帆示意荒木播磨推自己过去接电话。
“是我。”程千帆拿起电话,听了听,说道。
“好,我晓得嘞。”程千帆面色阴沉不定,点点头,说道,“你告诉鲁玖番和李浩,这件事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命令。”
说着,他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
……
“怎么了?”荒木播磨立刻问道。
“法租界政治处的人赶到了金神父路。”程千帆皱着眉头,思索着,对荒木播磨说道。
“是那个阿尔弗雷德带队?”荒木播磨立刻露出凝重表情,“这个人最近一直和你不对付。”
“是和‘程千帆’不对付。”程千帆说道,“此人处处针对于我,甚至在一些事务上,阿尔弗雷德已经在怂恿坦德对我采取更加强硬的态度。”
“金神父路那边出事了?”荒木播磨的眉头皱起来,问道。
“你的人,以及我孙子慎太的人都和阿尔弗雷德发生了冲突。”程千帆说道,“‘幄’室长首先亮明了身份,这反而引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强硬态度。”
说着,程千帆冷哼一声,继续说道,“阿尔弗雷德以我孙子慎太携带武器进入到法租界,并未事先报备,也没有经政治处的发函协调,是非法携带武器进入到法租界。”
他对荒木播磨说道,“阿尔弗雷德甚至要根据法租界治安条例第十五条第六十三款之规定,对我孙子慎太进行缴械、羁押。”
“他敢!”荒木播磨脸色一变,冷哼一声。
他确实是对我孙子慎太不满,甚至还遐想过我孙子慎太被中统的人干掉。
但是,听闻法租界政治处查缉班的人竟然对我孙子慎太如此不敬的态度,荒木播磨第一个便不答应。
因为,对外的时候,我孙子慎太唯一的身份就是:
特高课的人!
阿尔弗雷德对我孙子慎太不敬,就是对特高课的不敬。
……
“不清楚阿尔弗雷德是故意做样子,还是当时真的要那么做。”程千帆说道,“查缉班的一名华籍探长劝住了阿尔弗雷德。”
“不过是强自自大,假装自己依然很强大罢了。”荒木播磨冷哼一声,挖苦说道,“四十多天就被德国人打的投降的法国人,有什么资格敢在帝国面前嚣张?”
“这话可不好说。”程千帆说道,“法国人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好面子呢,小心一句话刺激的他们和我们拼命。”
荒木播磨自然听出来宫崎健太郎口中的揶揄挖苦之色,也是不禁哈哈笑起来。
……
“不过,有一个坏消息。”程千帆说道。
“什么坏消息?”荒木播磨问道。
“那个王茂迪被阿尔弗雷德的人带走了。”程千帆说道,“我们手里没有了王茂迪,很多事情都不好继续查勘。”
“查缉班的人该死!”荒木播磨勃然大怒。
“不仅仅如此,阿尔弗雷德还要求行动大队和情报室的人立刻撤出法租界。”程千帆说道,“阿尔弗雷德亲自监督,确认了本部人马撤离了法租界。”
“可恶!”荒木播磨冷哼一声,说道。
“另外,李浩与林阳大介发生了激烈的口角,险些发生了举枪对峙的情况。”程千帆说道。
荒木播磨皱起眉头。
林阳大介是他的亲信手下。
而且,宫崎君,你的手下这都是怎么了?
险些举枪对峙?
我并不健忘,方才可是已经发生了一起举枪对峙的情况了。
宫崎君,你的这些手下,一个个的,面对帝国的时候,这态度明显不对劲啊,屡次三番的敢对帝国如此这般桀骜的态度!
pS: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求推荐票,拜谢。
? ?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求推荐票,拜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