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这正是获取日军电台情报的绝佳时机。他悄然从八卦陀螺空间取出m1911手枪和专用消音器,动作敏捷地将消音器拧上。轻轻拉动枪机、子弹上膛、开保险,雷涛蹲在腐殖质堆积的斜坡上,左手抵住消音器表面细密的散热孔,掌心的汗渍让金属微微发黏。他屈起膝盖借力,三点一线锁定日军伍长头盔下的脖颈——这是比太阳穴更稳妥的目标。扣动扳机的瞬间,消音器将枪声闷成潮湿的咳嗽,伍长向前栽倒时,步枪砸在岩石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八嘎!有埋伏!\" 后排士兵踢开尸体举枪扫射,曳光弹在树冠间织出橙红色的网。雷涛利用后坐力侧滚进土坑,抽出靴筒里的三棱军刺。当最近的日军弯腰查看伍长尸体时,他像弹簧般弹出,军刺从下颌骨下方刺入,向上挑断脑干。温热的血喷在防毒面具上,他顺势扯下对方背着的电台,塞进八卦陀螺空间。
树林里突然亮起照明弹,雷涛瞳孔骤缩。二十米外的日军曹长正用刺刀挑起通讯兵的尸体,当刀尖触到饵雷拉环的瞬间,他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本该沉重的尸体轻得像个稻草人。
\"卧倒!\" 曹长的喊声被爆炸吞没。诡雷裹挟着弹片和碎木横扫林间,三名日军惨叫着倒飞出去。雷涛趁机穿过燃烧的灌木丛,腹部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单膝跪地,看着系统投影在视网膜上的警告:神经毒素浓度超标17%。
雷涛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密林中穿梭,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他深知自己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同时还要解决体内的毒气残留问题。于是打开八卦陀螺空间,找出解毒针剂,先给自己来一针,想想自己这个举动,真有点像瘾君子,毒瘾犯了,死活都想迫切的给自己打上一针。他苦笑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明白自己没有时间去感慨这些。解毒针剂迅速发挥效果,雷涛感觉体内的灼烧感和刺痛逐渐减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必须继续前进,找到刘子山并完成系统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