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5年12月2日,马德里宫廷。
费尔南多七世刚刚登上王位,年轻的国王正为稳固统治而忙碌。然而,命运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拿破仑的使者带来了诏书:为了保障大陆体系的完整,法军将进入西班牙,由拿破仑的哥哥约瑟夫·波拿巴即位为西班牙国王。
消息一出,举国哗然。西班牙贵族与百姓感到愤怒与耻辱。有人甚至说:“宁要地狱的统治,也不要波拿巴家族的枷锁!”
12月5日,佐罗出现。
南方的安达卢西亚地区,一位蒙面骑士在夜色中疾驰。他就是西班牙传奇的佐罗。佐罗集结了一批游击队员,迅速联系拜莱公爵、福安·马丁·迪耶兹和萨拉戈萨公爵等地方力量。
“我们要的不仅是赶走法国人,”佐罗在一处隐秘的修道院会议上说道,“我们要点燃全西班牙的反抗之火。”
12月7日,亚诺抵达萨拉戈萨。
从法国潜入的亚诺终于与佐罗会面。两人一见如故,仿佛多年老友。
亚诺说:“共和的斗士,不论在哪个国家,都是同志。”
佐罗点头:“欢迎来到西班牙,你的刺客之刃,我们需要。”
法国这边,拿破仑派出了缪拉总督,带着五万法军进入西班牙。缪拉信心满满:“西班牙?只是个脆弱的南方国家罢了。”他根本没意识到,半岛战争的泥潭将成为法国帝国衰落的起点。
12月10日,半岛战争全面爆发。
西班牙人不是正规军出身,却比任何军队都更顽强。他们用游击战袭扰法军后方、破坏补给线、制造恐慌。
拜莱公爵在南方成功伏击了一支法军运输队。福安·马丁·迪耶兹则在加泰罗尼亚建立山地根据地。萨拉戈萨公爵在北方坚守城堡,三次击退缪拉的进攻。
亚诺利用自己的刺杀技巧,专门对付法军军官。短短一周,法军损失了数十名高级军官,使得缪拉的指挥陷入混乱。
12月13日,英军登陆。
小威廉·皮特在议会上大声疾呼:“欧洲的希望系于伊比利亚半岛!”随即派出海军三杰——纳尔逊、奥布里和马图林——搭载威灵顿公爵、希尔将军和夏普上校,率领一支远征军前往西班牙。
英军在加利西亚沿岸成功登陆,赢得了西班牙人如潮的欢迎。威灵顿公爵走下舷梯,对佐罗笑道:“我们听说,你们已经为我们打下了一片血色天地。”
佐罗握住他的手:“欢迎加入地狱。”
12月15日,第一次会战:托莱多之役。
缪拉集结三万大军,试图一举拿下托莱多。亚诺、佐罗、拜莱公爵和英军联军却设下圈套。纳尔逊指挥炮兵封锁河口,奥布里和马图林带领舰队在塔霍河沿岸支援,威灵顿率军正面阻击,佐罗与游击队则袭扰侧翼,亚诺趁夜潜入法军营地,刺杀缪拉的副官,制造混乱。
经过激战,法军溃退。西班牙民众欢呼雀跃,纷纷高呼:“共和国万岁!自由万岁!”
半岛战争的泥潭效应显现。
缪拉在马德里发出求援信:“陛下,西班牙人不像奥地利人、普鲁士人、俄国人,他们没有战线,也没有首都,一旦击碎,他们又会从每一个角落冒出来!”
拿破仑在杜伊勒里宫里脸色阴沉:“西班牙,这个帝国的泥沼……”他召集参谋部:“我要亲征西班牙。”
佐罗、亚诺和威灵顿的酒馆议会。
托莱多之役后,三人聚首于一间隐秘的酒馆。
佐罗举杯:“为了自由而战的人,无论出身,都值得敬重。”
威灵顿微笑:“我更敬重能让法军头疼的朋友。”
亚诺低声:“这场战争,远不只是西班牙的战争,它是一场欧洲的觉醒。”
此时的欧洲,表面平静,暗流涌动。大陆体系、半岛战争、北方俄国的重整、英国的援军、奥地利的报复心……拿破仑虽然未败,却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1806年1月,马德里城外的荒野上,隆冬的寒风卷起枯叶,法国军旗在营地中猎猎作响。缪拉将军坐在帐中,眉头紧锁。四年来,他接连向巴黎求援,而拿破仑在忙于奥地利、普鲁士的战事,只能断断续续增派援军。
“将军,我们的补给线又被切断了。”副官带着一张憔悴的脸走进帐篷。
“又是那些游击队!”缪拉一拳砸在桌上。
亚诺、佐罗、威灵顿、希尔、夏普、萨拉戈萨公爵、拜莱公爵——这个联盟已经磨合成一支奇特的混编军队。
佐罗带着游击队潜入法军后方,破坏桥梁、劫掠军需。
亚诺专门暗杀法军官员,使法军指挥层混乱。
威灵顿、希尔、夏普则率领英军正规军,正面迎敌。
萨拉戈萨公爵与拜莱公爵则领导西班牙地方军,与民众合力守城抗敌。
1808年:拜莱战役的胜利。
在南方拜莱小镇,法军主力被英西联军包围。亚诺夜间潜入法军营地,将火药库引爆。翌日,威灵顿和佐罗率军猛攻。法军投降,人沦为俘虏。这是拿破仑帝国第一次面对全面投降的法军野战军,震惊了整个欧洲。
1809年:萨拉戈萨围城战。
缪拉调集五万大军围攻萨拉戈萨。公爵亲自守城,带领男女老少在街巷死战。佐罗与亚诺在城内外穿梭,破坏法军攻城器械。威灵顿派兵北上增援,三面夹击之下,缪拉再次铩羽而归。
1810年3月4日:法军重大失败。
四年时间,法国在西班牙投入近30万兵力。现在,仅剩一半。道路上到处是断桥、焦土与埋伏。
缪拉跪在拿破仑的亲笔回信前,泪流满面:“陛下,这不是战争,这是绞肉机。”
马德里宫廷:法国的疲态。
马德里,法军总督府。约瑟夫·波拿巴正在喝闷酒。他原本期待一个顺从的王位,如今却成了泥潭之王。他的秘书战战兢兢地递上报告:“殿下,马赛那边的补给船再一次被英舰击沉。”
约瑟夫捶桌而起:“这些该死的英国人!”
巴黎,杜伊勒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