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打算和左云间一战。
至于其他仙尊,早在左云间出来的那一刻,就悄悄的撤去了剑宗弟子身上的威压。
两人二话不说就去了剑宗的擂台。
渡劫期与大乘期之间的对决,难免会影响到周围,弟子们都是远远的看着而已。
甚至剑宗长老还开启了池浸寒留下的阵盘,结界被开启,瞬间将擂台包围,有池浸寒的阵盘在,那擂台就跟个乌龟壳一样,两人的法术也不会波及出场外。
左云间和付独寂自然是谁也不让着谁。
在付独寂看来,区区一个左云间,他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他压根儿就没用全力。
可是后来,他却惊愕的发觉自己竟然越来越吃力,而左云间的剑法越来越快,实力也越来越强。
付独寂顿时冷静下来,想要分析着左云间的破绽。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连左云间的人影都看不见,更不要说是破绽了。
他只能吃力的防御着。
台下的几位仙尊已经瞪大了眼睛,这两人究竟有没有用全力,他们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左云间都荒于修炼那么多年,竟然还能压着付独寂打,更离谱的是,他的实力不知何时竟然到了大乘后期大圆满的境界,只差那临门一脚,就能同他们一样,成为渡劫期仙尊。
这个认知让他们心里阵阵发寒。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被左云间所支配的那段时间。
虽然他们年龄不同,但奈何当初的左云间实在是太变态了。
隐隐有超过他们的架势,甚至还能越级挑战,他们基本上都被左云间揍过。
只是后来的左云间接任了剑宗宗主之位,他的光芒才逐渐黯淡下来,他们也脱离了被左云间所支配的恐惧。
但现在,那种熟悉的、被人所支配的恐惧又回来了。
剑宗弟子们震惊的看着他们平时有些不着调的宗主在擂台上暴打渡劫期仙尊,一个个的嘴巴长的都能塞下个鸡蛋。
各位长老们清了清嗓子,朝新弟子们讲述自家宗主的光辉历史。
“想当初,咱们宗主可真是修真界第一人,凭借极品金灵根就能和那些天灵根相媲美,甚至还能越阶战斗。”
“是的嘞,就台下坐着的那几个仙尊,有一说一,年少时期哪个没被咱们家宗主揍过?”
“也就是他们年纪太大了,忘记曾经被咱们宗主所支配的恐惧了,要不然给他们八个胆子也不敢向剑宗出手。”
“要不是因为接任宗主之位,平时疏于修炼,咱们宗主说不定早就步入渡劫期了,他们这几个废物都能渡劫期,咱们宗主自然也不例外!”
几位长老就属于贴脸开大了。
剑宗弟子们发出阵阵惊呼,纷纷觉得自己加入了剑宗,才是最好的选择。
剑宗上下是开心了,但下面几位仙尊,有一说一,一个个的脸色都黑成了锅底灰。
他们自己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剑宗的人单拎出来大肆宣扬就又是一回事了。
不过比丢了面子更重要的,是剑宗的崛起。
他们好不容易趁着喻笙不在,才将剑宗从修真界第一的位置上拉下来,现在倒好,不仅喻笙回来了,就连池浸寒也带着他的那几个天才弟子们加入了剑宗,更别提左云间又一举突破到了大乘期大圆满。
就这样,左云间还能揍仙尊,虽然付独寂挺弱的,但好歹也是个仙尊。
一个小境界都有很大的差距,更不要说左云间这是跨了个大境界和付独寂打。
大乘期和渡劫期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像是一条鸿沟,平常人以大乘期打渡劫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偏偏左云间他做到了。
这要是等到左云间突破了渡劫期,剑宗的战力可就真真是修真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