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一听,气得直跳脚,他深知敖广这是破罐子破摔,却又无可奈何。
大声叫道:“你可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若不是我在背后精心谋划,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你们哪能有如今安稳的家园?你再看看你自己,整天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为了捞取钱财不择手段,捞取的不义之财堆积如山,盆满钵满。你要知道,为了维持这一切,为了在这权力的游戏中不被淘汰,我可是操碎了心,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迷人姑娘听了这话,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满是鄙夷,对着财神叫道:“你可拉倒吧!你那白头发分明就是因为你太过贪婪,昧着良心捞钱捞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年你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财神一听,顿时恼羞成怒,双眼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对着迷人姑娘怒吼道:“你给我闭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如今这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要是让王母娘娘知道了我的这些算计,你就不怕自己脑袋搬家?到时候,连我都保不住你!”
东海龙王敖广此时也醉醺醺地在一旁劝道:“你可拉倒吧,你也不看看迷人姑娘是谁的人?王母娘娘向来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疼爱有加。你还在她面前这般胡言乱语,也不怕丢尽自己的脸面,给自己招来灾祸。”
迷人姑娘轻蔑地瞥了财神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冷冷地说道:“我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明明内心贪得无厌,被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双眼,却非要在外人面前装作一副清正廉洁的伪善模样,实在是虚伪至极。”
财神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手指着迷人姑娘,因为愤怒而声音都有些颤抖,对着东海龙王敖广连连叫道:“你瞧瞧这女人,简直反了天了!竟敢如此对我说话。平日里真是太惯着她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东海龙王敖广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对财神说道:“你这驭妻之术,实在是不怎么样啊。你看看那悟空,先是与天爱姑娘纠缠不清,其中说不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许是为了借助天爱姑娘背后的势力。后来又和爱人姑娘关系暧昧,这背后恐怕也有着复杂的权谋考量。如今更是与恋爱姑娘勾连在一起,听说还和嫦娥眉来眼去的。他如此四处周旋,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说不定是在编织一张巨大的女人权力网。”
迷人姑娘听闻,气得柳眉倒竖,原本美丽的面容因愤怒而略显扭曲,愤怒地说道:“他的师父可是唐僧,唐僧一生清心寡欲,不与女色沾染,严守戒律。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徒弟,到处惹是生非,简直把他师父的脸都丢尽了。这背后说不定有着什么阴谋,想要借此来扰乱天庭的局势。”
财神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神秘,回应道:“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你可知道,那爱神姑娘早已与唐僧情投意合,心心相印了。这里面的关系复杂着呢,也许他们之间有着更深层次的谋划,说不定是为了联合各方势力,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迷人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眼中满是怀疑,说道:“你可别听风就是雨,那爱神姑娘如今贵为火国国主,身份尊贵无比。唐僧又是什么身份地位,哪里配得上她?你完全就是听别人瞎传,以讹传讹。依我看,这背后说不定有着什么更大的阴谋,你可别被人当枪使了。”
这一席话,把财神气得浑身直哆嗦,他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对着东海龙王敖广说道:“你瞧瞧这女人,我说什么她都不信,别人随便说句什么,她都能当作宝贝一样,到处宣扬。完全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妇人之见,实在是误事。”
东海龙王敖广对着财神摇了摇头,眼中透着一丝嘲讽,说道:“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你也算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人之一了。在这权力的游戏中,连后院都起火,还谈什么权谋争斗?”财神一听这话,顿时像被点燃的爆竹,来了劲,恼羞成怒之下,理智全无。
他迅速上前对着迷人姑娘左右开弓,就是两个耳光,那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府邸中格外刺耳。
他大声吼道:“听见没有?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今日我便要好好拿家法伺候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迷人姑娘万万没想到财神竟敢当着外人的面动手,顿时恼怒到了极点,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怒的母狮。
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对着财神又抓又骂:“你这个混蛋,竟敢对王母娘娘的心腹动手,你就不怕娘娘怪罪下来?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东海龙王敖广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他一边笑,一边对着财神说道:“这世上最不讲理的就是女人,你要是非要和她斗到底,那以后可有你苦头吃了。在这权力的旋涡中,后院起火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可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