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追问道:“就这?还有吗?”
“你以为呢?”花和尚不耐烦了。
“哦~对了佛爷,你说是谁至诚持诵啊?”我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废话,难道我持诵啊?谁屁股上有印记谁诵呗,”
花和尚毕竟上了岁数,近两年我发现他的脾气也是时好时坏的,
单说这一点他就比不上老道,
俩人都有嗜好,,可老道的爱好是抽烟,抽烟能让人冷静,
所以人家有事儿没事先来一锅,抽的时候顺便还能把嘴给占住。
花和尚爱酒这点很不好,
因为酒能激荡人的气血,都说酒壮怂人胆,更别说花和尚根本不怂了。
再有一个酒也是有毒的,
毕竟喝水还能毒死人呢,别说他这么多年下来喝了那么多酒了,
所以……脾气就有些自己收不住的架势,
“大蛋!还有事没事?”
听花和尚的口气,估计是打算把电话给我挂了,
我见状连忙说道:“别急啊,还有个事儿呢,您之前说的大欢喜禅的原本找到没?”
“方便的话给我瞅一眼呗,”
“到时候少不了您的好处,”
“喂?佛爷?”
“喂!”
我说了半天对面一直没音,
一看……
娘希匹,
花和尚不知啥时候早就给我挂了!
我摇头对着手机一阵叹息:“嗨,这老头一把年纪了,脾气还是这么急。”
把电话放回兜里后正琢磨着怎么和典静二姑说大悲水的事儿呢,
俞长生就凑到了我的身边,
“老大,你说我这样子……啥时候能够改回来呢?”
我抬头看去就发现俞长生一手拿着个镜子,另一只手有些发愁的用手着自己鸡窝似的头发,
虽然他已经洗过澡了,但是浑身总感觉脏兮兮的,头发也一点不柔顺。
“什么意思?”
我纳闷的看着他,
“我原来那会儿的样子你是见过的……你忘了?就是和贾芸相好的时候,”
俞长生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着,
“我那会儿多帅啊,用玉树临风这个词都感觉配不上我当时的气质,”
“吆吆吆!快看天上有头牛在飞啊!”慕容白这时候不屑的撇了撇嘴,
“小白,你这话什么意思?”俞长生不善的眼神瞪了过去,
“因为地上有人在吹啊,还玉树临风都配不上他,呵呵~”慕容白说着自己乐了。
“不信拉倒!我瞅你准是嘴不好,往后少不了挨揍。”
俞长生白了一眼慕容白后又把求助的目光看下来我:“可现在您瞅瞅……多埋汰啊,老大!您给我支个招吧,”
“哎?我说,大虾啊,之前你怎么不觉得埋汰?”慕容白正是属狗皮膏药的,沾上就甩不脱,
俞长生深吸一口气:“你好好写你的报告不行嘛?别烦我!”
“我是认真的!”慕容白还要再问,
俞长生直接怒了,指着慕容白朝我问道:“老大,我要揍他,您批准不?”
“来呀,你最好下手重点!”慕容白干脆不打字了,站起来双手叉腰、梗着脖子露出一副挑衅的架势。
我看着两人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直接乐了。
“哈哈哈哈,你们俩之间的事儿随便哈,不过我善意的提醒你,凑得别太狠了,因为你挑了个让人最腻歪的对手。”
“我迟早狠狠收拾他一顿!”
俞长生说完又眼巴巴的看向了我,
我抹着下巴沉吟道:“你之前为啥不觉得脏?为啥现在突然觉得不舒服了?”
“呃……之前我是觉得埋汰,但那不是在练功嘛,就说练习铁砂掌把,都知道在烫手的铁砂里难受,但是该练也得练不是?”
“所以茅坑难闻也得闻喽!”慕容白贱兮兮的又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