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不想推开她,她那么痛,任由她把手伸进他的领口。
鲜血嘀嗒,嘀嗒……
外面起风了,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屋中男女,伴随着雷鸣声,雨点越落越急,雨水越来越大。
雨后的天空格外清澈,空气也很新鲜,她不知何时睡着的,但睡的很好!
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狐狸,只留下民一封信。
玉郎离开了,他主人找他回宗,小鱼也走了,被他送给好人家收养了,小黄也不见了。
突然很失落,热闹久了,反而不适应孤独了。
酒坊停了业,凌霄想在这凡人界游历,以天为被地为席,可她开始忍受不了这孤独、寂寞、空虚的日子。
夜晚的疼痛已经熬了一个多月,距离下一批成熟的玄胡草还有一百天。
同一片天空,同一处星星,凌霄拎着酒壶麻醉着身上的痛。
只听砰的一声,草丛中惊起一群萤火虫,摔倒了就在哪里睡一会儿。
疼痛的折磨让她生起了求死欲,是谁的错?都是她的错。
痛!
阳光照在凌霄脸上,她猛的起身,回忆梦中的人。
“我靠,我是不是疯了,隔三差五做春梦!”
又是唾弃自己的一天!
这春梦一直做了四个多月,不说话,也看不清脸,但手感很好,还能让人忘记心口的疼痛。
玄胡草成熟,但凌霄并未及时服用,她有些留恋梦中人,简单来说,春梦过于美妙,但,梦而已。
“你是谁?”
男人红衫堪堪披在肩上,身上肌肉优美,让人爱不释手。
“你为什么不说话?”
凌霄想要去摸摸他的脸,梦中的脸是一团朦胧的白光。
对方握住了那作乱手欺身而上,近了,却依旧模糊。
“你是我的想象还是……真人?”
凌霄挣扎着想抽出手,他似乎是她臆想出来的,也可能是什么吸人精气后邪祟。
那梦中人力度更重的压住了她的手,在梦中掌控着一切,肆意的在凌霄的梦中,为所欲为。
“呼———,太可怕了,再这么下去我就得精尽人亡了!”
不能再做梦了,她神经出问题了!
玄胡液再次喝上了,夜晚不再疼痛,她也不再睡觉,翻看着玉简中的书籍,那些她还从未碰过的知识。
梦中人消失了,只要她不睡觉,那人就不会出现。
“是我单身太久,欲求不满了?”
凌霄觉得很有可能,食色者,性也。前世的男女关系还是很自由的,爱到浓时自是不可自控,只要不胡乱搞便不是错。
“暂时,先休息!”
梦而已,怎么刺激怎么玩~
不错不错,心情被影响的好多了,就在她继续游历时,熟悉的人出现在了面前。
她得说清楚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一一,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