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成为一句没有灵智的空壳，也可能成为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

他感觉自己对于周围的认知都变得清晰了，自己的精神力几乎被强化了一倍。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因为哪怕是再来一次，徐命都不敢肯定自己可以通过。

这比外面那些随时会死的试练可要恐怖多了。

那种痛苦用生不如死来形容简直就是太轻了。

而这个时候，金乌神也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前辈，你倒是真的够狠！”

徐命此刻似乎还有点没恢复过来，而金乌神再次出现也只是为了确定徐命是不是还保持了理智。

这种精神摧残无异于将人打的粉身碎骨，却还要求对方能站起来跳舞一样恐怖。

金乌神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仔细观察起了徐命。

“本神的东西，可没有那么好拿，第一关，算是你通过了！”

“前辈，如今过了多久？”

徐命显然多少还有点迷茫的，他甚至都有点记不得自己经历了多久的折磨。

“你要听那个时间，你经过的时间，还是在这空间中的时间？”

“我都想知道。”

金乌神苦涩一笑，一根羽毛溶解在了这空间之中。

“这里面经过了三天，外面经过了半个时辰。”

徐命闻言，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才三天吗，他甚至感觉三百年都不过分，哪种痛苦，他这辈子都不想要在体验一遍了，而且他现在也不会再去嘲笑那些疯子了。

如果每个疯子都是收到了这种痛苦的话，那疯狂只怕是理所当然的。

“接下来的关卡。”

徐命试探性的询问，可金乌神并没有回答，而是摇了摇头。

“你可以休息，下一关卡的进入方式依旧和之前一样，闭上眼睛，前进便是！”

徐命闻言点了点头。

他没有抱怨对方的关卡设置的太过于夸张，而是将一切都归咎于自己的问题。

这一点，哪怕是在金乌神之后的那道身影都不由得连连点头。

徐命没有选择休息，而是在原地稍微喘息了一下之后，就闭上了眼睛，身形也逐渐消失。

“可惜了，这小子，这种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除了你剩下的那两个该死的关卡。”

看到徐命这么强悍，如果不是他现在没有多少力量，他真的想要将徐命从这里带出去。

毕竟这混蛋当初没有凤凰命得了凤凰病，总觉得那些天才都不配自己的东西。

金乌神也是现在才意识到当初自己的骄傲有多无礼。

“或许他真的可以成功呢，毕竟，我所有的考验都不是死的。”

“你最好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的话几乎都是那残魂在质问金乌神，对方也没有任何反抗。

此刻徐命再次朝着那光亮走去。

要知道恐惧这种情绪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之前哪怕是绝望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恐惧，因为他知道自己哪怕是死又能怎么样？

死在追逐修行的路上也没什么丢人的。

但是这次不一样，那情绪的强烈波动真的给他弄得心悸了。

甚至对于未来或许会更困难的关卡，都存在了顾虑。

萌生退意虽然不至于，但是的确已经让他心神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