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嫂子要和你离?”
聂枫明知故问,还假扮惊讶地问:“你们真就没有缓和余地了吗?”
“没了......”
邱尚仁吐出一股烟,无奈道:“她已经准备起诉离婚了。”
“卧槽!这么绝情吗?”
聂枫昧着良心,替邱尚仁打抱不平:“邱哥对嫂子一心一意,她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哎!一言难尽啊!”
邱尚仁心虚地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才说:“她抓到我在外面玩女人的证据了。”
“啊?!”
聂枫尬尬地“艹”了一声说:“你咋这么不经夸呢?”
“这不重要!”
邱尚仁说:“她是铁了心要离,想让我净身出户,才苦心积虑找我玩女人的证据。”
“你也太不小心了!”
聂枫恨铁不成钢地埋怨邱尚仁:“嫂子这么漂亮的女人,离了多可惜啊。”“漂亮顶个屁用!”
邱尚仁恨声道:“结婚这几年,她和我在床上和死人没啥区别。
什么花活也不给做!
玛德!我在外面随便找个女人,都比她会玩。
兄弟你说,我憋她这些年,容易吗?”
“不容易啊!”
聂枫同情地点了点头。
可转瞬,脑海竟闪现出“爽姐”胡颖和他在一起时的风骚模样。
一般“花活”就不说了。
上次“爽姐”奖励他的项目,就算是业务熟练的专业人士,应该也做不到那种程度吧?
“卧槽!”
邱尚仁手里的烟蒂烧到手指,疼得他甩了甩手。
破口大骂:“我都原谅这婊子出轨给我戴绿帽子了,她竟然还给我来这一手。
草特么的!
她以为我不知道谁是奸夫吗?
等着吧!
给我戴绿帽子,还想让我净身出户,独占我的房子?
没门!”
聂枫“嗯”了一声,好奇地问:“邱哥,奸夫是谁?”
“就是......”
邱尚仁瞪大了眼睛,涨红了脸,梗了梗着脖子,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艹!”
聂枫明知道是谁,却假装急迫地喊道:“到底是谁嘛!”
“迟早你会知道的!”
邱尚仁发着恨说:“反正那次她光着屁股回家时,我就知道她出轨了。
等着吧!
我要是好不了,谁特么也甭想安生了。
还有!”
邱尚仁起身指着办公楼,红着眼吼道:“我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董萧玉这个贱人害得。
我迟早...弄了她!”
“白日做梦吧你?”
聂枫也站起身,激将邱尚仁:“董姐那白花花的身子,是你能弄的吗?
你也就痛快痛快嘴得了!”
“哼!瞧不起老哥?”
邱尚仁双目中闪过一抹阴鸷神色,挥手拍了拍聂枫的肩膀,急匆匆走向了停车场。
活该啊!
聂枫瞅着邱尚仁略显寂寥的背影,非但对这货没有丝毫的同情。
相反,内心还隐隐生出一股“爽”意。
这种“爽”,不同于昨晚和“娇娇女”薛容儿酣畅淋漓的肉体爽感。
而是处心积虑搞人,并亲眼见证被搞之人煎熬着痛苦着的,发自肺腑的复仇爽感。
猫捉住老鼠为什么不一口吃掉,反而要慢慢折磨玩耍呢?
瞧着邱尚仁这半年来的变化,聂枫再次领悟到了搞人,肆意玩弄别人的“爽”。
此时,班车陆续开来,各私家车也一辆辆驶入公司。
许知理在停车场停好车,乐呵地走向办公楼。
这位聂枫要搞的,昨天刚被董萧玉亲自砍掉的另一只“手”。
到现在还不知道已经从人事行政部经理,变成了一名需要经常值夜班的普通保安。
昔日对许知理恭敬有加的那些部下,没一人向他透露这个“好消息”。
办公楼一楼大厅。
许知理走向前台,嬉笑着挑逗前台小姐陈丽娜。
“早上好!”
陈丽娜客气地应一句,低下头,不再搭理许知理。
连对他“许经理”的称呼,都省略了。
“聂经理,早上好!”
见聂枫走进来,陈丽娜立马挺了挺鼓鼓的胸脯,满脸娇笑着打招呼。
许知理回身瞅了一眼聂枫,忍不住皱起了眉目。
他对陈丽娜明显区别对待的表现,有些茫然不解。
虽说他在部门已经被架空,但毕竟也是经理啊。
昨天陈丽娜还和她有说有笑呢。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丽娜早啊!”
聂枫不搭理许知理,笑呵呵地来到了前台。
瞅着陈丽娜黑色包臀短裙勾勒出的丰腴身姿,还有那对黑丝包裹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