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优雅以外,炼狂还感受到其中冷酷和残忍,她微微皱眉,仿佛炼狂打扰了她的雅兴。
那个女人举着钩子朝炼狂袭来,炼狂因为怀抱幼儿只得不停闪躲,时不时用嘴巴还击,不过第一次咬住她的钩子,这钩子连接的绳子有些许甲壳,绳子又连接着她的后背或臀部什么的,刚好他当时学了个新招:霸王甩头,又称暴君之力,把身体力量都集中于脖子和嘴部,带着她扔至半空并往地面一砸,在其还未把绳子收回前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做完这事他就赶紧逃跑,其实在第一眼就看出这不是什么普通智慧动物了,可那柄可随时夺他性命的血钩破空而来,直逼炼狂的后背。
可传来鲜血迸溅声的不是炼狂,而是那个女人,她的绳钩被打断,与绳钩相连着的女人也发出痛苦的惨叫,绳子断掉的那一头喷涌鲜血。
影刹一手拿着还在断口处滴血的钩索,紫色竖瞳稍微眯起,眼中释出些许杀意,炼狂就在他身后背对着他,炼狂转头看是师父,既惊喜,又感到陌生,因为惊喜的是影刹在他一岁至三岁之间说自己很强,现在终于能见识一下;而陌生的原因,是他现在非常冷酷,双爪指关节不断拧动且手臂青筋暴起,仿佛面前人与他有深仇大恨。
那个女人在怒吼中,身体产生变化,但才开始就被影刹钩子一掷,在击中她腹腔时自身就迅速化作一团黑烟冲向她,黑烟抵达其面前中他再次变回龙身且双爪握着一把刀,对着这个女人就是一通砍。
女人双手砍断后,从断口处迅速长出一枚利刺,可利刺又被影刹咬住并连根拔掉,双腿猛击其腹部,用嘴拔出其钩子,且对腹部又是一劈,直接砍穿她的肚子。
“不对?应该是砍开肚子后会肠穿肚烂,内脏露出来吗?”蔚棘不解地问道。
“呃……那个女人是亡灵,亡灵不是我们这些恐龙能理解的,我当时看她伤口流的是血,没有任何东西……”
“且师父在将她所有的身体武器都卸下来后,如果没有我提醒,估计会更恐怖,不过她也确实死不足惜,听是他在一本漫画得知她的身份。”炼狂说到这,不禁吞了囗唾沫,脑袋不由自主地抖动。
“她的身份是什么呢?死不足惜那就是跟单脊龙一样干出伤天害理的事喽。”土炮侧躺在地上,右前脚撑着脑袋说道。
“是什么街的三灵教之一什么的,看上去温婉,实则内心冷酷无情,手段狠辣,残忍嗜血。我所见到的景象就是她负责的屠杀……”
“而且她杀的那个母亲,听师父说是她的姐姐……”
炼狂说完继续说他的这段经历,她已经没有多少反抗能力了,可师父仿佛杀上头了,对着她的皮肉就是拆其骨、食其肉,碰上什么扯掉并往旁边一扔,女人原本的咒骂迅速转变为哀嚎和求饶,师父还把刀刃变小为匕首,对其脸不停划动,使其五观尽毁,一边折磨,一边说她什么杂碎、垃圾、狗杂种之类的垃圾话。当时的他被影刹的行为惊呆了。
“嗯,对那时的你而言确实三观炸裂,不过听起来你师父应该还算正常。”土炮摸摸下巴说道。
也许是炼狂怀中婴儿的哭声,也许是想起自己的目的或良心,影刹最后停下并赶忙拉着炼狂走,等离开这些他那时以有的奇形怪状的土石时,影刹抱着婴儿返回,他想劝,而影刹只是说了一些话:
“你死了我该怎么向你叔叔交代,答应别龙别人的事要做到,徒儿,那母亲还未交予你的嘱托我帮你接下了!你只需等就是了!”接着抱着婴儿小跑返回刚刚的地方。
“后来呢?”蔚土两龙好奇地凑过来问道,却不知几条死神龙早已移到他们身后,专心致志地听着炼狂的讲述。
“后来我等了两天才等到师父回来,师父是条强大的吉兰泰龙,当时被利器插成刺猬回来,但没几天就找我继续训练,身上没有多少新伤疤,只有旧伤疤。”
“我曾问他为什么要折磨恶徒,他是这样说道‘人类以为我与恶徒无异,却不知恶徒有多残忍,以前我眼睛还有能看穿罪恶的功能,以此能耐杀了不少恶人,让恶人血泊中跪地求饶,我不语,只是一味地折磨他们至死,恶人残忍,是他们不知受害者的痛所以才放肆并以此为乐,可这种事落到他们头上,就与受害者无异了。’”
“当然,师父他也吐槽自己把恶人困于自己狭隘的世界当中,也同一些狭隘的罪人一样。所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听的?”炼狂讲到这,目光却投向蔚土二龙背后的死神龙们,蔚棘和土炮转头时,死神龙先是一惊,脖子后仰,接着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那最后呢?最后怎么样了?”一条年轻死神龙问道,炼狂对他微微一笑,说:“很可惜,没了呀。就没了,你如果早点去听的话还能知道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