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摆明了是敲打,而且好像还透露,是有人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
祝霜融捏着拳头。
这个江浮,难怪敢插手荆家的事务,原来上面有人偷偷护着。
那又如何,等她找人把她的靠山挖倒,她照样要哭着求饶。
“祝小姐。”经理把衣服捧了过来。
盯着那件红色的裙子,祝霜融心情好了许多。
江浮的事情不急,她现在要做的,是在过几天的婚宴上,先抢了那个人的风头。
另一边。
江浮带着人坐车到了郊区,正准备休息,就感知到不少怪异的视线停靠在她身上。
“你的朋友,有用吗?”
“放心,很管用。”江浮看了眼前面的烧仙草店,“进去吃碗烧仙草?”
“是不是有点……”
蒲秋白看向他们身后,似乎是有影子在动,但顷刻间又消失了。
江浮哪找来的这么强的帮手?
“你心情挺好。”一个有些沙哑的身影从下方传来。
“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好像不是孤军奋战。”江浮想了想。
那些铁箱里的东西,她一个人也处理不掉,不如交给能处理的人。
滕松烟指了指那边的小店,“边吃边说?”
那些本来应该过来对付他们兄妹的人,被带到他们应该待的地方。
蒲秋白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怪异的少女,下一瞬,那不符合脸的声音再度响起,“别看,会瞎。”
他的来历实在有些怪异,对于肉眼凡胎的人来说,轻易窥探只会让眼睛烧坏。
闻言,蒲秋白微微一愣,随即很听劝地敛下目光。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江浮盯着他的脸。
和之前的见面不同,她现在看滕松烟,总有一种,和那个怪异竖瞳对视的感觉。
就好像滕松烟也是来源自此。
“小姑娘,有时间再说吧,你现在还是先关心你自己的事。”他握着江浮的手,“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胳膊很奇怪?”
江浮点点头。
如果滕松烟有办法,她不介意试试。
“胳膊,露出来,我看看。”滕松烟搅着碗里的芋圆,吃了一口。
江浮挽起袖子,递给他。
少女的眸子微微闪过,随即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好事。”
“什么好事。”
“你是不是在一个奇怪的空间里,见到了一个跟你很像的玩意。”他低声询问。
想起帮了她的,那个自称“我们”的小女孩,江浮点点头。
按照滕松烟的说法,这似乎是个特别的存在。
“她是……”
“她是你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