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送了。”乔雅琴低着小脑袋,支支吾吾道:“我..我没好意思说帮他擦伤药。”
“哎哟喂。”已婚女同志一拍手,满脸可惜:“这么好的机会,你咋不给他擦伤药呢?”
“姐告诉你,咱们女人呐,是水做的,那男人呢,就是铁做的,柔情似水可软钢铁。”
“你要是给他擦擦伤药,他保管往后都忘不了你。”
“是啊,是啊!”其他女同志纷纷附和:“雅琴,你这亏了啊,往后上哪儿寻这么好的机会。”
“往后...往后在寻。”乔雅琴羞红着脸,跑到自己的小床前,躺上,拉着被子盖着脸,当起了鸵鸟。
晚上,也就是这些大胆的姐姐怂恿她去送伤药的,不然呐,她可还真没那勇气。
原本定下的战略计划,那是擦擦伤药,在不经意摔陈建安怀中,可..哪怕制定战略的人在强,实行计划的乔雅琴毕竟是黄花大闺女。
她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芳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
“咚咚咚。”
陈建安小院,敲门声再次响起。
“又是谁啊。”他放下伤药,刚躺上床,又听着敲门声。
“咯吱。”门打开。
“你好,陈科长。”丁秋楠背着个小药箱,一脸正色。
“丁秋楠?”陈建安不解:“有啥事嘛?”
“进屋说?”丁秋楠美眸闪过一丝紧张,脸上却是一脸正色。
陈建安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两人进到屋内,丁秋楠随手将药箱放在桌上,边打开药箱边说道:“陈科长。”
“我是来给你换药的,请你将上衣脱下。”
“肩膀的纱布该拆下来了,我在给你擦个伤药。”
“这是钱医生吩咐的。”
她边说边准备着纱布,剪刀,伤药等...
陈建安眼皮直跳,不是...丁秋楠,你有病吧。
硬来行不通,搞诈骗了?
丁秋楠准备好物品,抬头看向陈建安,见他站在原地,并无动作。
她柳眉微蹙,语气略带不满:“陈科长,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请将上衣脱下。”
“噗呲。”陈建安哑然失笑:“我说,秋楠同志,你撒谎太刻意了。”
“你额头都冒汗了,别紧张。”
“下次啊,撒谎自然一点。”
丁秋楠美目闪过慌乱,赶忙擦了擦额头,并无汗水:“陈建安,你骗我。”
“这不是你先骗我的嘛?”陈建安笑吟吟道:“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丁秋楠一咬银牙:“陈科长,请配合我的工作,我需要帮你换伤药。”
陈建安摇了摇头:“丁秋楠同志,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嘛?”
“哥教你,下次进来,一定要面无表情,做出一副加班很不爽的那种模样。”
“诶,对对对,就是你现在这个表情,一脸生气,不爽,带着一丝幽怨。”
“还有啊,医药箱放下的时候,要重一点,你放的太轻了,压根没有打工人加班的那种怨气。”
“拿东西的时候呢,尽量也是重重的砸在桌上,增加不爽的可信度。”
“好了,丁秋楠同志,请回吧,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