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霍敬渊垂眸看向温辞,和他结婚这么久,已经习惯妻子跳脱的思维,无论她想干什么。
他都无条件支持。
温辞眼眸微亮,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真觉得可以我可以投资电影行业啊?”
“嗯,没有你做不成功的事。”
霍敬渊的话直击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眼底忍不住溢出泪花,主动搂着他,在男人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缓缓开口:“今晚,我随便你怎么折腾,到中午也行,舍命陪君子。”
霍敬渊在某方面天赋异禀,每次要不是她折腾不起,他能一直下去。
“真的?”
“真的!”
霍敬渊心中一喜,他正愁怎么和她主动开口呢。
去了陕北后,他身为刚上任的团政委肯定诸多事务缠身。
到时候就分散不了多余的精力在那方面上。
当晚。
霍敬渊还是不忍心收敛了许多,看着精疲力尽的温辞,眼底尽是柔色。
把人从床上抱到浴室洗澡。
-
翌日中午十二点,温辞才恍恍醒来。
昨晚霍敬渊放了她一马,洗完澡被抱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这会儿身子如同被车轧过般难受,眼皮子沉得睁不开,躺在舒软的床上,嘴里骂骂咧咧:
“狗男人!”
话音刚落,霍敬渊端着托人炖的鸡汤进屋,他把碗放到床边的柜子上,轻声道: “我刚刚怎么听见有人骂我狗男人。”
“难道你不狗吗?”
霍敬渊义正言辞:“我不狗。”
说着,他坐到床边伸手把温辞从床上给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