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她们还在看我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齐铁嘴有些担忧的问道。
事实上,在经历过上次霍家墓里的事情之后,齐铁嘴对他们的身后还是很放心的。
连那种非人的地方都闯出来了,在地上就更没有能拦住他们的东西了。
只是放心归放心了,现在二月红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月初对着他动手动脚了,要是再不阻止,只怕是要幕天席地了。
虽然这里还有这么多人,月初是肯定不可能同意的,二月红估计也做不出那么没脸的事实,可是不妨碍齐铁嘴以此为理由劝导自己阻止他们之间秀恩爱的行为。
齐铁嘴确实清楚他的行为有稍许的卑劣,可是爱情这种东西,正缘这种缘分,交给别人齐铁嘴怎么能放心呢。
跟着二月红,家里还有个蠢蠢欲动、不安好心、意图犯上的陈皮,月初肯定会后悔的。
而齐铁嘴只是想避免这种悲剧的发生而已。
况且,二爷过完年这都三十了,早就是昨日黄花了,齐铁嘴自认为自己常年练习轻功,身段也不比二月红差的。
“怎么,八爷这是看出什么了?”
二月红有些可惜的将月初的手抓进自己手里,隐隐还有些示威的意思。
人在碰见自己不确定的事情时,总忍不住用宣誓主权的行为来确定归属。
不一定非要月初属于他,也可以是他属于月初,二月红在这点上非常的随意,倒是没有了传统男性那种“古板”的观念。
事实上,要是那次月初真能带他回去,二月红是很愿意将红家的一切扔给陈皮,然后他就这么跟着月初离开的。
红家虽然养育了二月红,但是如今的二月红并不需要依靠红家生存,所以外人羡慕嫉妒的富贵。
在二月红看来不过是可以重新奋斗得到的东西,没什么珍贵,反而是月初,要是失去了,是真有可能消失不见。
因此他在面对月初的时候,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小心翼翼,也不曾想到这一面竟然会被人隔着人群发现。
“那可没有,就算是看相,那也得凑近了细细的看才能知道,像二爷这般只打了一个照面,就能将人家五官讲的头头是道的本事......
实在是我本事不到家,还做不到这个地步呢,要不说二爷是仔细人呢,观察的真是细致入微。
啊,我不是在说二爷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啊,如果是工作需要的话,有时候我也得帮人家看相呢。”
齐铁嘴捂住自己的嘴巴,声音倒是很清楚的传了出来。
二月红脸上的笑容一僵,看向齐铁嘴时嘴角抽动了两下,才笑道:“看来下次八爷得换副更好的墨镜了,不如像九爷似的配副近视眼镜?
这么近的距离要是连这点发现都没有,真碰到了危险难不成次次躲到别人身后吗?
我看八爷不是那么厚颜无耻的人,不管什么情况下,要是自己有逃命的本事,怎么能躲在别人身后、拖后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