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姐姐。”
......
八月初。
涿郡北新城,南门外。
韩明率领大军靠近南门。
看着北新城,他眼中也是有些凝重。
这北新城同样可以说是易守难攻。
北新城作为涿郡与冀州之北的交界县,城墙自然也算高大。
涿郡河渠纵横,北新自然不缺水。
北新周边更是有易水涞水和桑干水等河流,所以护城河同样宽大。
看着城上的将士,韩明心中一动。
也是拍马缓缓上前几步。
看向城墙上的几人,大声喊道:“请北新守将上前搭话!”
城上的田豫看着骑在马上看起来很是英武的韩明,再看了看韩明身后的冀州大军,心中异常沉重。
早闻冀州兵强马壮,兵精粮足,如今一看,确实没假。
他们幽州士卒,着甲率不过一成左右,如今经过战乱,甚至还没有一成。
冀州着甲率恐怕两三成。
说白点,冀州只要用戴甲的士卒就能横扫幽州。
其他士卒完全可以当辅兵来用。
但既然自己为北新守将,自然要做好分内之事。
想到这,他上前几步,走到墙旁。
看向韩明,沉声答道:“某为北新守将田豫,足下何人?何故犯我幽州?”
韩明高声回道:“某乃是冀州牧镇北将军韩明,此来幽州,一为救盟友刘幽州,二为报公孙瓒攻我冀州之仇。”
田豫看着韩明,冷声说道:“幽州之事,自有我等幽州人处理,韩冀州何不待幽州事毕,再来幽州不迟?”
韩明心中一动,打算说些事实。
好让田豫松动一下内心。
毕竟田豫也是个懂大义,知大是大非的人。
于是大声说道:
“国让,汝本为幽州人,幽州被公孙瓒祸害如此严重。”
“而幽州之主刘使君,更是为公孙瓒所欺,今更是为其所擒。”
“刘使君治幽州,轻徭薄赋,与民休息,以怀柔政策安抚异族,使幽州少生战乱。”
“从而使幽州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幽州人,无不受刘使君恩泽。”
“可公孙老贼,倒行逆施,挑起战乱,使我冀幽百姓苦不堪言。”
“某今前来,只为救刘使君于水火,为幽州百姓寻一个太平。”
“国让,你乃忠义之士,当明此理。”
“为何还要助纣为虐,替公孙老贼守城?”
田豫听了韩明这番话,顿时眉头紧皱。
韩明说的他自然知道。
再看韩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动摇。
他自然知道刘虞的仁德,也知道幽州人都喜欢刘虞。
而幽州人大多痛恨公孙瓒的残暴,只是他为公孙瓒属下。
如今更是身为北新守将,职责所在,不得不坚守。
他沉默片刻,对韩明说道:“韩冀州所言虽有理,但今我为北新守将,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怎可轻易弃城而降?”
韩明见田豫态度有所缓和,心中暗喜。
田豫这种大才,他自然是想收的。
只要败了公孙瓒,破了北新,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田豫肯定会投降。
但却是面露严肃道:“既然国让执迷不悟,那便休怪我大军破城,玉石俱焚。”
说罢,韩明拨转马头,也不下令攻城,只是吩咐士卒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