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部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喉间像是卡着块滚烫的炭。傅斯寒所说的数字在脑海里炸开,那可是能买下半座城的财富,而他竟以我的名义大手一挥散了出去,这钱要也要不回来,于是佯装生气道:“间像是被棉花堵住,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傅斯寒,你疯了?这么大一笔钱……”
傅斯寒听到后赶紧说道:“婉婷,米不知道,当时血库没有你的Rh阴性血,刚好傅氏集团有Rh阴性血,你不是说过吗?给你献血的话,可以给他们房子和钱,他们拼了一辈子也只是够一个首付,你让我给他们安排好,所以我就给他们献血的每人一套房和一百万,没献血的一百万,保洁员和保安每人五十万,难道你反悔了吗?傅斯寒宠溺地看着我。
我被看出了心思,赶紧开口说道:“赶紧睡吧!第二天我们还要去公司呢?”傅斯寒听到以后反手拉着我很快我们就进入了梦乡。
晨光透过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床头的闹钟上投下一道金线。当尖锐的闹铃声终于刺破梦境时,傅斯寒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睡衣领口歪斜,向来一丝不苟的头发翘得像只炸毛的公鸡。
“八点四十了!”他一把拍掉还在疯狂作响的闹钟,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慌乱,“晨会还有二十分钟开始!”
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脸颊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嘟囔:“不去了……再睡会儿……”话尾还带着未散的困意。
傅斯寒听到后宠溺地说道:“那我去公司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好吗?
我一听瞬间醒了,不行,做个月子都快把自己养胖了,我好歹也是傅氏总裁夫人,我也得去后露个面,于是赶紧开口说道:我马上就起来,你要等着我好吗?
傅斯寒原本已经套上西装外套,闻言转身时眼底漫开笑意,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我去让厨房温着早餐,给你留十五分钟。”他刻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我炸毛的头发和睡衣上歪掉的纽扣,你赶紧去换衣服吧!毕竟你可是我傅氏总裁夫人,如果穿的太邋遢,那些女人会以为你只是一个勤俭节俭的女人,会以为你舍不得花老公的钱,那个女人就想勾引我,你想我被那些女人勾引走吗?
我听到以后,看着一脸坏笑的傅斯寒,我抄起枕头狠狠砸向傅斯寒那张得逞的脸,却被他精准接住,顺势将枕头搂在怀里,桃花眼弯成狡黠的月牙:“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就算不打扮,我也爱你,你放心,现在公司的事情我会交给你的,以后我在家里照顾孩子,你可要养我啊!
我噗嗤一笑,伸手戳了戳他刻意做出的委屈脸:“傅总这是打算提前退休享清福?我看是想躲清闲,把烂摊子都扔给我吧?”
傅斯寒突然握住我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我掌心的纹路,眼神认真得让人心颤:“婉婷,我说真的。当年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怀着孕还要打工养活孩子,那些苦我都没来得及替你分担……”他喉结滚动,声音渐渐发涩,“现在我想把时间都补回来,以后你在公司里,我就在家里给孩子们做饭,接你下班回家。
我听到以后赶紧说道:“我们赶紧去公司吧!堂堂的傅氏总裁竟然上班迟到,说完我便拉着他坐上了车里。
傅斯寒被我拽着跌进车内,西装下摆还勾在车门把手上。他伸手去解褶皱时,我瞥见他腕表内侧贴着张小纸条,边角微微卷起,上面用稚嫩笔迹写着“爸爸加油”——是某个孩子的恶作剧。司机老陈从后视镜里偷瞄,嘴角藏不住笑意:“傅总,今天早高峰比往常堵,要不绕滨海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