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傅斯寒翻开最后一页借条时,纸张摩擦声刺得胡念芝耳膜生疼。王爱花缓缓开口道:“念芝,妈妈真的对不起你,你能原谅妈妈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离开你的。”
胡念芝听到后哭的泣不成声:“妈,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苦,妈妈我不怪你,如今我只想陪伴在你的身边,胡念芝突然看到了王爱花手上赫然的刀疤,让她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爸爸赌钱赌输了,那个时候她才四岁,爸爸就想拿刀砍死她,就是因为她是个赔钱货,所以他想砍死她,如果不是妈妈拦住了,就没有她的今天,她怎么能够忘了妈妈无私的爱呢。
“这些年,我找过你无数次……”王爱花颤抖着抬起手,想触碰女儿的脸却又无力垂下,“在传销窝里,我每天都在想你有没有吃饱,有没有被欺负……
想到这里胡念芝随后拉着周天宇说道:“阿宇,快点叫妈,这是我的妈妈,也就是你的妈妈,阿宇我们之所以在一起,就是我们同病相怜,我知道你爸爸妈妈离婚了,你没有家了,阿宇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还有肚子里的孩子陪着你,我们等妈妈出院了,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周天宇眼眶泛红,上前一步握住王爱花的手:“妈,您好好养病,等您出院,我们一家人去海边看日出。”他声音发颤,仿佛要把多年缺失的亲情都融进这一声呼唤里。这个自幼父母离异、在孤儿院长大的男人,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傅斯寒看到心里就悄悄退出了医院,他开车回到了傅家,此时的我早已经睡着了,傅斯寒看着睡着的我,就直接脱了衣服,静静地躺在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摸到了一个人,瞬间感觉是不是进了采花大盗,我直接把那个人踹到了床下,只见传来咆哮的声音:“莫婉婷,你谋杀亲夫啊你。”
我一听赶紧打开了灯,月光从半开的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在他额角鼓起的青包上镀了层惨白的光。我手忙脚乱地摸到床头灯开关,刺目的光线里,男人裹着蚕丝被蜷在地板上,墨色睡衣歪歪斜斜地挂在肩头,活像只炸了毛的猫。
\"对、对不起!\"我扯过被子想把他拉起来,尴尬地说道:“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回来也不和我说一下呢?害的我以为进了采花贼呢?”
傅斯寒听后冷哼道:“你见有哪个这么倒霉的采花大盗,被踹到了床下,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我指定把他们……”
傅斯寒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吻了上去,我的唇覆上傅斯寒的瞬间,他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变成了短促的气音。傅斯寒反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傅斯寒周身紧绷如弦,墨色睡衣滑落的肩头还沾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却被此刻混乱的呼吸染得温热
这个时候傅斯寒反手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道:“难道这个就是你道歉的理由吗?
我被傅斯寒灼热的呼吸烫得耳尖发麻,掌心贴着他微凉的后颈,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在我的触碰下渐渐松弛,我忙不迭推开了他,娇羞地说道:“不然呢?”我仰起头,手指轻轻描摹着他下颌的线条,“傅先生想怎么惩罚我?”话刚出口,就被他突然翻身压在身下,蚕丝被裹着两个人的体温缠成一团。傅斯寒在我的耳边说道:“婉婷,不要玩火知道吗?你还在月子里呢?